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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当热情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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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在上,赫敏·格兰杰平时就是这么跟德拉科·马尔福说话的吗?

还摇着他的手臂……她竟然会撒娇?金妮的眼珠子都快夺眶而出了。

这——还是那个在她面前一脸淡定、成熟、稳重,总是能说出很多大道理的、傲气逼人的、令她崇拜的赫敏·格兰杰吗?金妮忽然有点幻灭了。

赫敏的撒娇显然起了点儿效果。

德拉科被她的这一套搞得有些犹豫。他打量了她一眼,“你就这么馋吗?”

“就一小口嘛……尝尝味道……”赫敏继续撒娇,眼睛亮亮的,像只从头顶馋到尾巴尖儿的猫。

梅林在上,金妮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尝尝?”那男孩歪了一下嘴,冲赫敏笑了。

金妮有种不详的预感,她总觉得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

她继续往里偷瞄——

瞧瞧,她就知道!马尔福这个坏东西,问完这句话,压根儿就没给她尝!

他反而自己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冰淇淋,吃得开心极了。

她的好姐妹赫敏则气得撅起嘴巴来,眉毛都拧成了一团。

“德拉科·马尔福,你这个——”赫敏刚想发飙,嘴巴就被堵住了。

是他的唇。

带着草莓冰淇淋口感的清凉的嘴唇。它温温柔柔地触碰了一下她的唇。

“想尝的话,只能尝我的嘴唇。”他离开她的唇,又咬了一口冰淇淋,自鸣得意地笑了起来。

赫敏可能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她的眼中射出不甘示弱的光亮,气呼呼地一把揪过他的衣领,重新吻了上去,舔了他的唇。

那些冰淇淋的味道连同他的嚣张气焰,被她一舔而光了。

男孩懒洋洋的面具被她温热的唇给融化殆尽,露出了专注认真的底色。

似乎他的好胜心占了上风,不想在这场莫名其妙的战役中随意输掉。

他用草莓味的舌尖舔了一圈她的唇,又去找她的舌尖,把草莓味渡到她嘴里了。

梅林的大姨妈啊!金妮疯狂捂着嘴,防止自己发出疯狂的尖叫。

听个壁角、看个壁花而已,要不要这么震撼人心……

虐狗啊……

这是一副怎样的画面!阳光下,铂金色的头发与棕褐色的头发触在一起,交相辉映出一种复杂而甜蜜的光泽。

男孩一手搂住女孩,另一只手举着冰淇淋。

女孩仰面躺着,偎在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脖颈,仰面接受他的亲吻——或者说,喂养。

浅吻已经过时了。此刻,这个隔间里流行深吻。

毕竟他们都在不由自主张开嘴,还发出喘息。

金妮捂着脸端详了一会儿,严肃地得出了结论:

这对学霸一定不会对深吻这个动作缺乏练习,鉴于他们掌握得如此熟练自然、柔情蜜意、无师自通。

梅林啊,那些觉得他们两个冷淡刻板的格兰芬多们,都应该来这个隔间里学习学习他们的吻技!

哐哐打脸啊!

到了这个地步,冰淇淋似乎已经不再重要了。

男孩随手把放冰淇淋球的纸杯搁在桌子上,搂紧她,继续被女孩品尝。

也很难说到底是谁在品尝谁,毕竟他几乎也要吃掉她了,他含着她的下唇在吮吸,她则在舔他的上唇……

她的手拨弄着他的头发,把某位斯莱特林小少爷所不许他人随意染指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直到把他拨弄成了一只温顺的大猫。

他的手则从她的头发上轻柔地滑下来,经过她的脖颈、领口,滑开了纽扣,向她的心脏处游移;她则毫不犹豫地挺着自己,热情地迎着他的手,欢愉地轻哼着,意乱情迷地贴近了他。

梅林的蕾丝胸衣啊!金妮咽了口唾沫。

看到这里,她整个人已经快要冒烟了。

哆嗦着手,她替他们轻轻把门关严实,而后捂着通红的脸,慌慌张张地逃走了。

不能再看下去了,可真是——太刺激了!

是的,“冷淡”的马尔福面对赫敏非常“热情”,连冰淇淋都挡不住的热情;另一方面,赫敏也不逞多让,完全不用她操心。

这是属于金妮·韦斯莱的官方认证!

为什么她总是会撞见这种震碎三观的亲热画面?她一边往回走,一边在心中哀嚎。

以前,自诩优等生的珀西就经常被她撞见,他和她女朋友倒是还规矩些呢……

然后是优等生赫敏·格兰杰,将刻板印在脸上、狡猾藏在心里的女孩……

真不知道下一个被她撞破的优等生是谁……

等等,上次赫敏夜不归宿,难道真的是跟马尔福做这类的事情吗?

没错,马尔福的宝贝头发大概就是这样被赫敏给拨弄掉的,说不定有一根正巧掉到了她身上。

她就知道他们不规矩——虽然比她预想的程度还要浅一点儿——他们燃烧彼此的热情画面和氛围,已足以让人脸红。

他们上次,不会就这样吻了一晚上吧——嘴不会坏掉吗?

还有那胸衣……他可曾替她解开过那些搭扣?金妮的脑筋逐渐转到了深不见底的地方去了。

她一边扇乎着自己滚烫的脸,一边神情涣散地游荡回了哈利和罗恩所在的隔间。

“金妮,赫敏呢?”罗恩拆着他的巧克力坩锅包装盒,奇怪地问,“你不是去找她了吗?”

“哦,她正忙着呢……”金妮晕乎乎地说,抄起座位上打瞌睡的克鲁克山,疯狂地给它顺毛,让这只猫露出了怀疑猫生的表情。

“她在忙什么?”罗恩怀疑地看了她一眼。

走道里这么热吗?金妮的脸怎么红得像是猴屁股一样。

“她跟马尔福,他们在……交流呢……看起来挺重要的……”金妮含糊地说。

哈利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交流?交流什么?”

“有关冰淇淋的口味什么的,他们有些激烈的交流……”金妮说,没敢与哈利对视。

她抿着嘴,对着桌上那堆乱七八糟的纸牌猛瞧。

罗恩的表情更懵了。

“直接吃就是了,这种东西有什么好交流的?”

“对了,金妮,早上送别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学生的时候,克鲁姆的父母走过来跟你聊了什么?”哈利忽然问,“我看他们一直阴沉着脸。”

“哦——”金妮涨红了脸,忽然局促起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们是特地来感谢金妮的,因为她在决赛的时候及时去找他们,告知了他们克鲁姆当时可能身处的险境。”罗恩笑嘻嘻地说,“他们是不是还邀请你去保加利亚过暑假——说这是你作为克鲁姆头号粉丝的小小福利?”

“啊,是啊——”谈到这件事,金妮终于恢复了点儿自然的态度。

她小声说,“其实,一旦你跟他们熟悉起来,你会发现,他们一点儿都不阴沉,还挺热情。”

“热情?”哈利重复了一遍,语气里略带怀疑。

“你要去吗——”罗恩兴致勃勃地问自己的妹妹,“你准备应约去保加利亚过暑假吗?他们诚意挺足,说一切费用由他们来出;不过,我猜妈妈不一定会答应。”

金妮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答话,就被隔间门口的响动吸引了注意力。

有人正在敲他们的隔间门。

“请进!”哈利说。

一个身材修长、相貌英俊的男生伸进半个身子来对他们打招呼,是塞德里克·迪戈里。

“哈利,我能跟你单独聊聊吗?”他问。

“哦,没问题。”哈利回头看了一眼低着头的金妮,有点烦躁地跟着走到隔间外的一处空旷的过道里。

在一扇带着小圆车窗的车门前,他们站定了。

哈利疑惑地看着塞德里克,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哈利,或许你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塞德里克说,眼睛直直地看着哈利,态度一改平日的温和,反而有几分严肃,“我们离开那个墓园以后,又发生了什么?”

哈利惊异地看着塞德里克,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他犹豫了。

这种机密,按理说是不该随意告诉别人的。小天狼星倒是对他说过——“不妨对自己亲近的朋友,诸如罗恩、赫敏他们松松口。”

但塞德里克……同他说这些,未免有些交浅言深了。

塞德里克看出了哈利的犹豫之色。

他明白,哈利的犹豫神态意味着,这位“邓布利多的宠儿”的确知道更多内幕。

他知道,自己需要拿出一点儿诚恳态度,来劝说这位格兰芬多的勇士。

他用一种庄重的口吻说:“我理解,我们不是熟稔多年的老友,你也没有义务必须要告诉我些什么。然而,我们曾经交换过信息,彼此也都守住了秘密;我们甚至曾经一起面对过重重危险,互相帮助,互相拯救。我想,既然我们曾经并肩作战过,我们之间,应该是有一些信任存在的吧?”

哈利有几分意动。

塞德里克的确是一个忠诚、友善、崇尚公平的男孩。

经历过三强争霸赛所发生的一切艰难险阻,释怀掉秋·张的这件事之后,哈利能够看到塞德里克的闪光点了——或许他早就已经看到了,只是不想承认而已——他已经不觉得塞德里克仅仅是个虚有其表的无脑帅哥了。

“听着,哈利,我同你一样,正在遭受人们的质疑。”那张英俊的脸上浮现出坦诚的色泽,“可我不想骗人,我会坚持对每一个询问我的人,说出那天我们所经历的真实的一切。”

“你会坚持下去?”哈利打量着他,“我听罗恩说,你的父亲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他最近在魔法部的日子不好过。”

“是的,即便如此,我也会坚持下去的。我认为这是对的事。我父亲也认为这是对的事。”塞德里克沉重地说,“可我需要知道更多内情,以坚定我的信念。我需要知道,除了食死徒的阴谋以外,这些事情的背后究竟还有什么,又是谁在背后搞鬼。”

从昨天邓布利多教授在离校晚宴上的讲话里,塞德里克再次确认:

的确有食死徒在比赛中兴风作浪,不仅仅是在迷宫里,还可能在他们所短暂停留的墓园。

他们离开墓园后,那里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还有一点,食死徒假扮巴格曼先生进入了迷宫,真巴格曼先生在第二天离奇死亡,这件事令人疑虑万分。

食死徒为什么要挑选此刻去兴风作浪?结合去年魁地奇世界杯上的黑魔标记事件,这背后可能会存在更大的阴谋。

塞德里克并不愚蠢。

他注意到,魔法部和《预言家日报》的态度出奇地一致。

他们并没有提及什么食死徒的阴谋。

他们只是简短地报道了三强争霸赛的结果,并且花了更多的时间来质疑比赛结果的合理性,似乎生怕人们喜欢他和哈利一样。

显而易见,魔法部不希望人们知道某件事情——这往往意味着这件事是人们所不能承受的可怕,而仅仅一个发了疯的食死徒是造不成魔法部如此讳莫如深的态度的。

这背后必定有让魔法部更为忌惮的存在。

能使唤得动多年以来安分守己、表面上改过自新的食死徒的,那种令人忌惮的存在。

迪戈里家表面上虽是乐天派,但在家庭内部,他们始终保持了警惕。

阿莫斯·迪戈里总是对塞德里克说,魔法部热衷于营造一种歌舞升平的氛围,仿佛神秘人从未出现过。

“这种倾向是危险的,”迪戈里先生皱着眉头说,“他们不总结当时的经验教训,反而要把当时的一切都给淡化掉。”

十几年来,魔法部声称神秘人完全消失了。

他们甚至接受不了“神秘人没有完全消失,只是失去了法力,虚弱得不成气候”这种观点的存在。

现在,迪戈里家保持的这种警惕之心似乎有了一点切实的依据——虽然塞德里克并不希望他们所警惕的内容成真。

“告诉我,哈利,我只想要知道一个答案。这些事情的背后,是不是神秘人?”塞德里克目光严峻。

他深深地注视着哈利,向他保证:“我不会往外乱说的,我会对此保密的。我父亲在魔法部工作,我了解魔法部的调性,也分得清轻重……只是,我需要你给我提个醒——作为曾经并肩作战过的伙伴。”

哈利被这句话说动了。

“哦,那么我要提个醒,”他凝视着塞德里克红润的、生机勃勃的面孔,小声说:“他的灵魂可能还活着,在这世界上某处苟延残喘。”

他警惕地瞄着塞德里克的身后,以防有人突然出现,听到他们的对谈。

“塞德里克,我们那天的确直面了神秘人和他的手下,后来邓布利多消灭了他。我们不确定他是否尚存人间,也不确定他还有多少生机,此刻在哪个角落里躲藏着。”

哈利的声音很坦诚、很清晰、很坚决。

“但我有一种感觉,这件事不会到此为止。”他说。

塞德里克的脸色逐渐变得煞白。

对很多人来说,合理的猜测是一回事,猜测被证实又是另一回事了。

显然,他并不能立刻接受这件事。

“我相信你,哈利。”他结结巴巴地说,“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话。我有些糊涂了,说实话……怎么可能呢……”

“是啊……”哈利沉着脸说,“相信我,我的惊讶绝不比你少……”

长久以来,哈利从未把“伤疤疼”这件事彻底遗忘掉,他只是选择不去想而已。

占卜课教室的那次疼痛,墓园的那次疼痛,他的伤疤疼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严重了……还有那些梦……这怎能不令他心焦?

后来,小天狼星告诉他,邓布利多给出了一个理论。

当他直面伏地魔,或者伏地魔心情特别激动的时候,他的伤疤就可能会痛;在那墓碑前疼痛,正是由于直面了伏地魔。

他这才知道,墓园里那短暂的一刻竟然是如此惊险,他和塞德里克直面了伏地魔,还差点被攻击,甚至可能会被杀戮咒给杀死。

虽然在小天狼星的口中,那只是个丑陋的婴儿般的东西,但那毕竟是伏地魔啊。

只是因着一点儿运气,和塞德里克的当机立断,那天墓碑前死去的才仅仅是只乌鸦;只要有一点行差踏错,他们每个人都可能会滑入到更加糟糕的深渊里去。

“塞德里克,我要再次谢谢你。”哈利说。

“谢我什么?”塞德里克勉强地微笑着,被“神秘人的灵魂可能尚在人间”的消息震得心神不宁。

望着车窗外掠过的田园风光,哈利苦涩地说,“假如不是你当机立断,拼着命把我给带回来了,我很可能会死的。”

“哦,在那种时候,任何人都会那样做的。”塞德里克的微笑终于显得真挚了一点儿,“我相信你也会的。”

“假如你会施展幻影移形咒,你也会拼着命把我给带回来的,是不是?”他问哈利。

“我会的。”哈利轻声说,“我们一起,还记得吗?”

“没错。一起闯过迷宫,一起拿火焰杯,一起遭遇危险,一起活着回来——”塞德里克说。

“一起获得荣誉,一起经受质疑——”哈利说。

“——现在我们又站在这里,一起分享秘密,一起谈论着过去和未来。”塞德里克凝望着这个尚未成年但却不输于任何成年巫师的男孩,忽然笑了。

“哈利,我好像从没机会对你说这句话——你是个真正的霍格沃茨的勇士,一个高尚的、勇敢的、当之无愧的勇士。坦诚来说,我曾经质疑过这一点,但此刻,我心中再无质疑。”塞德里克说,“我现在完全相信,那个名字不是你自己投进去的。”

哈利看了他一眼,终于对他回以一笑。

“哦,谢谢。我还以为,我永远都不能从其他的勇士嘴里听到这句话呢。我本来就不享受‘成为勇士’这件事。瞧瞧这件事带给我们的无穷无尽的麻烦吧!”

“是啊,这麻烦还在延续。我此刻同样不认为我有多么享受于扮演‘勇士’这个角色。那么,‘成为朋友’,如何?”塞德里克微笑着向他伸出手来。

“这主意不错——”哈利咕哝着,微红着脸,跟他握了握手,“朋友。”

“朋友。”塞德里克高兴地说。

于是这对朋友相视一笑,而后共同凝视着车窗外迅速变幻着的风景,沉默良久。

久到车窗外的光线逐渐暗下来,久到车厢中亮起了茕茕的灯火。

久到列车的速度放缓,抵达了伦敦的站台。

“到站了,塞德里克。”哈利低声说,“我们停下了。”

“不,没有停下。一切才刚刚开始。”塞德里克望着站台外黑压压的等候学生的神色期待的父母们,坚定地说:“新的开始,新的挑战,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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