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既白脸色有些难看,扯回那张纸,冷声道:“这分明是你写的,故意贴在我后背上的!”
沈墨为闻言笑得更欢了,“宋兄,你这话说的,我可是真心想和你交朋友的,哪会故意整你?”
宋既白不想再理会他,转身便走,沈墨为也并未跟上来,只是笑着摇手道:“宋兄,晚些时候我们欲文宗的弟子会在居丹楼后山赏月喝酒,宋兄若不忙的话,可来一叙!”
宋既白未予理睬,径直离去。
沈墨为仍不害怕喊道:“宋兄你不喜欢我这样喊你,那我下次见到你便喊你既白兄吧,还有你刚刚生气的模样真的很有趣啊,纸条我也不是故意贴的,谁让你不理我。”
宋既白听见了也未停留,只是脚步一顿,脸色更加难看。
“沈师兄你对着窗纸傻笑什么?”姜幽好奇问道。
刚刚容九竖师兄带人路过的时候,沈墨为就站在窗前一会皱眉一会又笑出声,手指还攀附上窗户。
“没什么,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沈墨为回过神来。
“思考着明日容九竖会如何罚你?”何述风一针见血。
沈墨为哀嚎着:“何述风,你个乌鸦嘴!”
姜幽与何述风早已见怪不怪了,毕竟每次沈墨为惹事被罚都会这样哀嚎,哀嚎归哀嚎,还是一如既往地犯错,根本不怕容九竖的惩罚。
“明日去后山看月亮的人定了没?”沈墨为问道。
“就我和姜幽吧。”何述风随口道:“其他人要么有事,要么懒得去。”
“那行,我待会去找容九竖认错,争取明日能出来玩。”沈墨为说完便出去了。
姜幽和何述风无奈摇头,姜幽问道:“沈师兄这是又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何述风轻笑一声,“他想出去玩呗。”
姜幽疑惑道:“他不是才惹了容九竖师兄吗?容九竖师兄会让他出去?”
“容九竖哪次罚他了?”何述风双手抱胸,“每次都是罚跪半个时辰,禁闭三天,沈墨为想出去玩还不是轻而易举?”
“沈师兄也真是的,每次都惹事,每次都让容九竖师兄罚,却又每次都能出去玩。”姜幽有些无奈,“他就不怕容九竖师兄下次真的罚他?”
“他怕什么?”何述风不屑道:“容九竖罚他最重的一次也不过是关禁闭一个月,沈墨为照样该吃吃该喝喝,一点也不受影响。”
姜幽轻笑一声,“沈师兄真是个怪人。”
何述风附和道:“确实,他做事总是出人意料,让人难以捉摸。”
“话说回来,沈师兄为什么突然想去找宋既白?”姜幽突然问道,“宋既白一看就是不好相处的人,沈师兄怎么还会想和他做朋友?”
“也许是想找乐子吧。”何述风耸耸肩,“沈墨为这人,一向喜欢挑战高难度。”
姜幽闻言,不禁莞尔一笑,“沈师兄还真是闲的没事干,明知道宋既白不好相处,还非要往上凑。”
何述风点头,“说不定真让他找到什么乐子了。”
姜幽不以为然,“我看难,宋既白那人,一看就是油盐不进的主,沈师兄就算有通天彻地的本事,怕是也难以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