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嘲讽的看着具胜孝:“前情侣重复,是不是应该激动的抱在一起互相拥吻?我最近看的那款电视剧就是那么眼的。”
“属下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呐。”司麟现接着阴阳怪气:“白天对着我卑躬屈膝,背地里却在勾引我的姐姐。“
“……属下不敢。”
司麟现冷哼:“上次在格拉纳达挖过来的那个小鬼现在在哪儿?”
“已经把他们接回了韩国,债务问题也做好了相关协议,郑世柱也介绍给了刘代表。”
“嗯。”司麟现翘着二郎腿:,非常降贵纾尊的嗯了声:“那个公司,就刘振宇在的那个,我们持股多少呐?”
“13.7%。”
“啊那够了。”在文件上随手签字和画押之后,他将文件递给了具胜孝,“回去之前去见一下姐姐吧?”
“她刚醒,记忆混乱,有点胡闹。”
“见见你,或许对她的病情有帮助。”
具胜孝沉默。
“我知道了斯密达。”
……
司照栖在玻璃花房里进行写生,咳,色块涂鸦。
她格外没有艺术细胞的人,父母当年呕心沥血的规划她的培养方案,到头来钢琴课姐姐替她上了,美术课弟弟扎上辫子替她上了,混过了高度近视看不清人脸的助教,却暴露在了他僵冷流畅却毫无艺术美感,最起码是没有那位老师所要求的情感表达上。
司照栖在她的老师们或唾弃不耻或捶胸顿足或失望叹气中结束了她高不成低不就的混子生涯。
玻璃花房的阳光正好,橘猫躲在懒洋洋地喵喵叫着,一只尾巴搭在外面。
这样的气氛很容易让她失去戒备,回想起好像在昨天才发生的事情。
有人进来了。
司照栖歪着头看着来人好久,看着他搬来小马扎坐在她身旁,然后拿起手帕擦了擦她的脸。
司照栖皱着脸,用胳膊挡住了他的动作:“别打扰我。”
男人一下子就松开了手,不自在地将手帕塞回胸口的口袋里,“对不起。”
司照栖哼了声,对着早就已经填好的色块磨磨唧唧地反复点点涂涂。
“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唔……”司照栖回想了一下,然后左右看了看,严肃跟具胜孝说:“我怀疑弟弟被掉包了。”
“是……”具胜孝忍住了唇角的弧度,力图拿出面对工作的严谨态度来对待此事:“那你最近有发现什么非同寻常的现象吗?”
“嗯……他最近都不粘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