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麟现麻了:“联系会长。”
秘书低眉顺眼:“会长晚上还有两个会。”
司麟现深吸一口气:“炫优呢?”
“尹秘书室长目前属于失联状态。”
这是在处理一些相当隐秘的东西了。
司麟现ceng的拉开车门,对着还在车前拉拉扯扯扯扯拉拉的情侣喊了声:“哥,你过来下。”
百忙之中抽出空来拉女朋友回医院体检的具胜肖愣了下,并没有疑惑太久,他对着哼哼唧唧不情愿的照栖警告了声:“别乱跑。”就配合的上了车,“怎么了?”
私密性良好的车稳稳当当的停在停车场,司机秘书保镖全都规规矩矩等着,司照栖悄悄站起,直勾勾地盯着人墙那个缝隙,时刻准备突出重围。
车里,司麟现疲惫揉着眉心,捏着那厚厚一沓的文件问,“这些证实了多少?”
“你怎么会这么问?”具生肖感到诧异,以秘书B室的严谨程度,能被写进文件里的自然是全部都得到查证的。
轻凉的风在车内循环,具胜肖看了眼车外背脊绷地直挺的司照栖——已经是夏季,她身上却还穿着不薄的春衫,触手冰凉——低声快速道:“调查结果与照栖提供的信息全部吻合,她重点标出的人物年龄境遇都对得上,监狱里确实存在与当前政要‘相似’的面孔,时光机<上传者>就隐藏在技术研发部的2471个顺利结束或者中道崩殁的项目里,要供养它的资金流必定惊人,却无人察觉。”
“你印象里泰术有做过类似东西吗?”<上传者>必定是量子物理领域相关的,如果没有明显出现在项目部中,必定也是隐秘包含的。不然西格玛如何获取最近进展和项目。
一直走在量子物理领域最前沿的,是韩泰术,只有他做到。
“有。”
几乎是想都不想的回答,韩泰术本人都不会记得那么清楚。
“2000年左右,我还在美国陪二姐,那时候我们在科学论坛交流,泰术跟我讨论过一些关于……时空方面的论题,不过那时候技术不成熟,初次试验搞得首尔大规模停电,之后因为缺钱泰术就去搞别的技术了,如果非要可能性的话,大概只有那个了。”
2000年的时候,韩泰术还只是一个在破旧集装箱改成的实验室里闷头做实验的落魄小子。
西格玛。
他得比所有人都更要早认识韩泰术,比所有人更早认识到韩泰术的天赋,才能隐蔽的影响他操控它而不被察觉。
具胜肖:“我们已经得到了这个人的初步侧写。”
“西格玛”行为轨迹并不难猜,这是每个来自未来的人都会做的事情,他甚至可能是第一批遣部队。
彩票,炒股,赌马,他会在08年金融危机前夕卖空所有股票迅速累积资本,他的投资没有亏过一笔,他视金钱生命如粪土,漠视践踏。
而在前期,在他还没有穿越回来时,他是一个被无视的社会边缘人物。
经济窘迫,收入低微,无价值感,长久的怨愤某一个人。
戏弄韩泰术,是因为靠近后又被蔑视的毁灭欲作祟。
“目前只有还这些,我们还需要更多的信息。”具胜肖说着,视线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生怕她跑了。
司麟现叹息:“一周时间已经很不错了。”
半月前,他们对这个人还毫无所觉。
他微妙地注意到具胜肖的小动作,难得为二姐说了句公道话:“二姐出院都还没有一周,需要刚回来就进去吗?”
她最讨厌医院了。
“主治医生跟我说,她的脑电图波状有回峰的趋向,近期可能会再次发病。”具胜肖也没办法,不然这个点司照栖应该回到舒舒服服的在被窝里补觉。
她最近睡眠也不好,断断续续的,昨天看手表显示还一夜没睡。
尽管照栖已经帮助集团规避了很多风险证明了她的不可或缺。具胜肖更多的还是把它当成了一场病,一场无法被治愈的罕见疾病。
他希望她健健康康的,而不是夜里辗转反侧,白天精神萎靡,永远在做危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