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妙妙越来越香甜可口了。
怎么就吃不腻呢?
妙吟坐靠在他怀里,好奇的拉起他的一缕头发,问道:“你的头发到底是白色的,还是黑色的呀?”
“你喜欢它什么颜色,它就是什么颜色。”
这个人呐,跟他说什么都是嬉皮笑脸的,正经不起来,妙吟遂也顽皮的开口:“那,我要它一半黑一半白。”
萧廷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笑道:“嘿~考我啊?”
“是你自己说的呀,我喜欢它什么样,它就什么样。”
萧廷呵呵笑着,现场给自己媳妇儿表演了个“魔功挑染”,看得妙吟连连称奇,拉起两边的头发对比。
他的发质很好,不论是黑色还是白色都光泽顺滑,而且因为他很注意形象,对头发经常保养护理,半点不毛躁打结。
黑色本是暗沉的颜色,却令他格外的张扬魅惑;白色是光亮的色彩,却让他内敛光华,温暖柔和。
黑白两面,恰是他善恶的两端。
两者都极具魅力,即使如现在这般的黑白拼接竟也奇异的好看,透着时尚的荒诞,既妖且美,非同寻常,令人赞叹。
“看到了,喜欢什么样子的?”
萧廷最爱用鼻尖蹭妙吟,那会让他的身心都被妙吟的香气占满,令他感到无比的愉悦舒适。
温暖的热气挠得妙吟脖子痒痒,她缩着脖子躲开,捧住萧廷的脸不让他动作,仔仔细细看着这个自己爱的男人。
他深情凝望自己的样子,让人心动又心喜。这样的他没有扭曲的阴鸷、没有脆弱的尖利,也没有孤独的苍白,这样的他好美。
“我喜欢,你快乐的样子。”
只要你快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萧廷灿然一笑,眼眸促狭道:“爱你的时候,我最快乐!”
……
两个人嬉闹着,看妙吟累了,萧廷还安然的陪她睡了个午觉。
萧廷泡着下午茶,妙吟拿出准备好香囊给他。天蓝色的布料上绣着一大朵粉色的山茶花,除了颜色以外,那花的针脚和从前送萧廷手帕上那个一模一样。
“我亲手绣的,不许弄丢了。”
萧廷拿着香囊,好似不满意的说到:“又是这个啊?你就不会别的了吗?”
妙吟不高兴的嘟囔着:“我只学会了这个,你要是不喜欢就还我。”
见她要拿回去,萧廷直接藏到身后,笑道:“我可没说不喜欢,只要是你送的,我通通都喜欢。”
“那你要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是什么?”
萧廷好奇的打开香囊,除了香料包,还有一缕缠好的青丝。
“你不是说没有我陪着,你睡不好吗?我加了平时熏香用的香料,和一点安神的药草。这样你在外面闻着味儿总能睡好了吧?”
妙吟解释着,其实她是想唐若萱看到后能有点什么提示,反正这话是萧廷自己说的,被发现了她也不怕。
送君相思结,解君相思意。
萧廷捏着荷包笑起来,眸光一转,把身上的阿卑罗王令牌给了妙吟。
金色的令牌流光溢彩,两侧是夹着闪电的云纹火焰;背后一整块都是朱红色,中央是蓝色焰火的孔雀翎,像极了地狱之眼;牌头是个绿底黑线的蝙蝠脑袋;最顶上缀着大串黄色的璎珞。
本该威严凶猛的牌子,却因为那笨重的体型和小蝙蝠木然的表情,变得又呆又笨。
妙吟拿着这块丑萌丑萌的牌子,疑惑发问:“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以前想偷了牌子逃跑他不给,现在她又不跑了,还给她做什么?
“你想我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看。”
妙吟不禁笑出声,“你已经给我买了很多东西了,这块牌子用不上的。”
本来嘛,以前他就喜欢给她买东西,衣服裙子一大堆,现在更甚。大到住的屋子摆设,小到洗漱用品,连餐具用什么都是特定的,完全把她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包圆了。
这令牌比她手都大了,跟块砖似的,拿起来沉甸甸的,她还要专门找个地方放,而且,她又不需要号令血月神教,拿着感觉很多余。
“不一样,带着吧。”
萧廷揉揉妙吟的耳鬓,离开这里看不到总让人担心,就算是派了人他也还是担心,奈何已经答应了的事不能改。
下次,他可不能再被迷惑了。
这块令牌凡是血月神教的人,只要看到了都会护她周全,就算是江湖中的其他人看到也能起到威慑作用,算是另一种保险。
妙吟以为他说的“不一样”是指这块令牌是只有他才有,跟那些外面买来的不一样,遂笑着应下:“好,我一定好好收着,天天都拿出来看。”
萧廷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我走了。”
“嗯,注意安全。”
……
“我真的走了。”
“哎呀,你到底走不走?不走就留下来陪我!”
“呵呵~”
……
两个人又拉拉扯扯好一阵,萧廷才踩着落日余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