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个客人。
丘光,字东伪,是醉御阁的一位常客,没得花|柳|病是个奇迹。
“呦!牧大人!”丘光上来就叫到:“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丘公子这是什么话。”牧时嘲讽道:“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个月应当也就昨天没来,还好久不见什么呢?”
“唉呀,这不是咱俩人也没见面吗这不是。”丘光说着,扭头看向楚辞道:“这位是……?”
“楚辞,你先出去。”牧时轻轻的吩咐道:“我和东伪说几句话,一会再找你。”
楚辞立刻求之不得的跑走了。
“唉?这就是那个楚辞?”丘光好奇的说道:“你们这里新招的小|倌|爷?”
“别这么叫他。”牧时狠狠地朝丘光踹了一脚。
“怎么了嘛,唉,话说,他现在接不接客?”丘光躲开问:“我还没上过男人呢!怎么样啊,他长的还不错啊。”
“把你那龌|龊的心思收起来,他一次都没有。”牧时喝了口茶“就你这风流的还配不上,不要玷|污了他。”
“什么呀,既然我配不上,那你呢?”丘光笑嘻嘻的看着他:“奥对了,忘了你这个天纵奇才,只用手。”
“滚|蛋。”牧时又想踹他了:“别跟老子聊这个。”
“行吧。”丘光往起一站:“那就把那个娇儿叫来,原价不变。”
“又是她?”牧时诧异道:“你可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如果看上了就和我说一声,给我赎金就可以娶回家了。”
“怎么可能,她一个妓|女。”丘光笑道:“她还总是招惹你吗?如果是就让爷去教训她一下。”
“她是个狠人。”牧时说道:“注意点,别被她骗了。”
娇儿也是个狠人,早期起了当牧少夫人的心思,为了权贵能给自己下|药。
“走吧。”牧时到屋外见到了楚辞,对他说道:“换个地方。”
这次换到了醉御阁外层的首饰店。
“你要干什么?”楚辞诧异的问:“给未来义母定亲?”
“有完没完?”牧时笑着骂到:“不许再提‘义母’的事情了。”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楚辞问道,一字一顿的说:“义、父。”
“做骰子。”牧时回答说:“做两个,一荤一素。”
楚辞脸色一下就变了,低声喃喃自言自语:“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牧时说:“难不成我浪费钱玩。”
“别担心,楚楚。”牧时安慰道:“一般人当然是碰不得你。”
楚辞被安慰到了,尽管,当时他并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打手饰的工匠过来打招呼:“牧大人,楚公子。”
“王师傅。”牧时回应道:“玲珑石还有吗?”
“有的。”工匠回答:“做什么?要什么色的?”
“红跟绿,您找找吧,做骰子。”
“唉,好嘞!”工匠痛快的回应了:“您给讲讲设计。”
“一个红中绿一个绿中红就可以了。”牧时说:“和普通骰子构造一样。”
“行。”工匠翻了翻日期:“半个月租金就行,大后天来取。”
“你是真贪。”牧时说
“能喝酒吗?”牧时问楚辞
“牧予还大人。”楚辞神色复杂的回答道:“我是跟着您长大的,所以您是否还记得是您从来不让我沾一滴酒,感情不把我当人了就开始乱闹了。”
“别造谣啊,楚楚。”牧时把他拦腰一搂放在腿上:“来让爹抱抱,谁不把你当人了。”
然而楚辞却没有说话。
“楚楚?”牧时下巴放在楚辞肩膀上:“想什么呢?”
“牧时,我昨天晚上做噩梦了。”楚辞说:“我梦见有人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