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子小时候生过大病。”牧时把楚辞护在身后,“因此失忆了,确实不清楚,还望殿下见谅。”
“这样啊。”谢鸣风放过了二人,“好巧,我有个暗卫也姓楚,没准此前与这位楚公子是一家的呢。”
“万事皆有可能。”楚辞回应说。
“殿下!”郑卫尖叫,“您不该私自出来的!朝中本就有人不喜欢您!如若您再乱走,保不准会有人对您图谋!”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谢鸣风撇了他一眼,态度不再和蔼可亲,“干好你自己该干的,别的不用你操心。”
“殿下……”郑卫委屈道。
“不提别的了!”谢鸣风一扫衣袖,“牧公子这里是很好的了!我很满意!感谢公子可以将此处借与我办一个宴席。”
我们拿钱办事,牧时心想,但面上依旧笑道:“殿下不必多谢。”
“这还是要谢的。”谢鸣风说,“牧公子谦虚了。”
“不谦虚。”牧时道,“祝殿下晚间愉快。”
“愉快。”谢鸣风摆摆手,带着郑卫上深处去了。
楚辞盯着谢鸣风的背影一直看,牧时叫了他一声他才回神:“怎么了?”
“你直盯着羽王做什么?”牧时问。
“没什么。”楚辞摇摇头,“坊间传闻,羽王殿下要迎娶林家小姐?”
“是有这个说法,据说是年后。”牧时问,“怎么了吗?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怎么。”楚辞说,“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性格开朗。”牧时中肯的评价,“但并不适合跟着办事,从仅有的只言片语来看,他有一些天真。”
“能封王的都不是一般人。”楚辞说,“只言片语算不了什么,还是要多接触。”
“嗯。”牧时说,“你在分心。”
楚辞顿住。
“楚楚,你今天不太对。”牧时说,“不对,是自打见了羽王,你便不太对。”
“想多了,”楚辞说,“可能是第一次见皇族的原因吧,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牧时突然把楚辞抱起来,突如其来的悬空让楚辞惊呼了一声,吓得抱住了牧时的脖子。
“我不管你怎么了。”牧时说,“但你不准对我分心。”
“嗯。”楚辞轻哼一声。
“啧,”牧时不满的扳起楚辞的下巴,“看着我,我不想强迫你,不要逼我。”
“我……没有。”楚辞把下巴垫在牧时的肩上不然他扳,“别这么敏感。”
“敏感一些总是好的。”牧时说。“你太聪明了,不敏感一些会被你骗的。”
楚辞只好把唇覆在牧时的喉结处,带着讨好意味的磨了磨,“别多想,我只是有点头疼。”
“嘶。”牧时被他磨的有些心痒,欲一下就上来了,他咬了咬楚辞的脸颊,“我想要。”
楚辞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毛病,摇头:“不要。”
“要。”牧时说,“你勾|引我,现在我想要,你应该给我。”
“谁勾|引你了,”楚辞无语,“大白天的你就不能正经些。”
“那晚上?”牧时问。
“……”楚辞盯着他,良久叹了口气,弯腰低头,在牧时脸上亲了一口。
牧时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沸腾了,终于把楚辞放了下来,回吻道:“别反悔啊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