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刻说道:“我没碰他”。
“你没碰他,”牧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是当然的,但是我现在想碰你。”
“晚上再说,”楚辞话音刚落下,见牧时眼光不悦,又说,“还未下雪,你与我……去种葡萄吧。”
“走,”牧时照常答应,但目光却一直落在楚辞身上。
楚辞还在叛逆中,因此不会这么听话的;小义子对自己有所影藏,他能感到,他自然不高兴,本身,楚辞的影藏并没有多少,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察到;但是最近,楚辞却开始变得让人想不透了。
其实小义子本身就该有自己的心隐私;但他不能忍受,楚辞对自己有所瞒。
他看着楚辞的背影,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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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十一,雪化了一些,融成雪水浸入了土里。
楚辞蹲在地上往开挖坑,牧时帮他。
“一时半会种不出来,”牧时提醒他,“要到中元前后才可能有结果,不过无所谓,那时候娇儿都死了,你若是要酿酒,刚好可以庆祝一下。”
“嗯。”楚辞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便植株,下种。
牧时偶尔那么摸他几下,亲他几口,他也都没有抗拒,甚至牧时往开扒了扒楚辞的衣服,楚辞也都只是回头撇那么一眼,并不做声。
牧时有些想要得寸进尺。
楚辞种好之后,站起来拍了拍手,用手帕擦干净,牧时便从后搂住他的腰,将手伸进了衣物中去摸。
楚辞这才僵住,和他说:“马上亥时了,你可以再忍一会吗?”
“没准可以,”牧时恶劣的笑了一下,“但是我想试试,如若是你,能不能忍住。”
于是回了屋子,牧时推倒楚辞,却没有压他,而是不停的在他腰间和后背游走。
楚辞只是瞪他,他则骄傲的笑了笑,然后开始肆意妄为。
楚辞叫了一声:“别乱弄。”
“怎么?”牧时问,“见你当时说是同意李公桓是那么的爽快……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我说了,我没碰他!”楚辞因为难受,声音都拔高了几分,“你别摸了!”
牧时于是放手,楚辞团成了一个团子,滚向了床和墙的角落,冷眼瞪着牧时这个禽兽。
于是,团子盯着禽兽。
禽兽也就又盯着团子。
牧时没忍住笑出声来,用手把楚辞捞过来,放在了腿上,手又从新伸进去帮他:“宝宝,你怎么团成小团子了?”
楚辞闭着眼睛不去理牧时,只感受牧时那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乱碰。
牧时又将手换了地方去。
“嘶,你别动,”牧时搞到了团子想要重新团起来,便又重新把手放回了原来的地方,“你看你……怎么这么爱乱动啊,之前做的时候我叫你动一动你还偏偏不动。”
这是准备得寸进尺了,楚辞叹了口气,刚要坐起身,却又听见楼下喊了一声:“——羽王亲信到!”
两人扑通一声倒了。
“殿下是没有别的事情要干了吗?!!!!”牧时直接抓狂了,“几点了!!!他怎么还有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叫了,”楚辞赶紧把这件被牧时弄乱的衣服扯掉,用毛巾把自己擦干净,速度之快到牧时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他的裸|体,他就又抓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套上了,“亲信到了不可能找别人,八成是来找你的,快走吧!”
结果下了楼,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一众人都跪了,二人也跪了。
这哪是光亲信?羽王又来了!!!
“我都说了不用跪了,”谢鸣风带着郑卫和一名信使,“下次记住,见了我不用跪,平起即可。”
牧时心说我只是腿软,但也摆出了笑脸:“殿下有事叫人传一声即可,怎么又亲自来了?”
“殿下亲自来,自是来表达诚意。”郑卫阴阳。
“别说话,”牧时见谢鸣风不咸不淡的撇了一眼郑卫,这才道:“自然是比较重要的事情。”
“哦?”牧时疑惑的问了一声。
“简恒,”谢鸣风招呼一旁的信使,叫简恒的那人从衣袋中取出一封大红色的信。
“在下呢,特来递一封婚帖,也望楚……公子,不要拒绝,前来参加,”谢鸣风结果信,递给楚辞,“外子与公子一见如故,相聊甚欢,特此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