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时被害的没和楚辞上床,心情不大好,回去后,就硬是把楚辞摁住亲到喘不过气,这才抱着小义子睡了觉。
子时,楚辞睁开眼,翻了个身,把头紧靠在了牧时的胸口处:“生辰快乐,义父。”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头上方传来回复:“你也快乐,楚楚。”
“我没想到你还没睡。”楚辞道。
“无妨,”牧时吻了吻楚辞的头发,“我也没想过你还没睡。”
“祝你快乐,”楚辞便抬起头,眼睛透着光似的看着牧时,“不止今天,不止生日。”
“嗯,”牧时笑盈盈的用手顺了顺楚辞的发梢,“你要把贺礼给义父了?”
“快睡吧,别想这么多有的没的了,”楚辞发了个呵欠,窝在牧时怀里找了个合适的角度闭好眼,“明日还要办宴,哈——有好多客人。”
对于很多人来说,只要自己没有睡,就不算到了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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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御阁便又热闹了起来。
一串叮铃声响起来,苓滴小蹦着过来,向着崔烟打招呼:“崔姐姐!”
“……”崔烟把准备像个小孩一样挂在她身上的苓滴推开,“听话,我知道大人要办宴了你很激动——但是你先别激动别再往我身上跳了!”
“呵呵,”娇儿花枝招展的从屋中走出来,“果然~没尝过男人的女人就是没见识~”
“……”苓滴从崔烟身上下来,盯着娇儿来回扫视,“你这样不干净,娇儿,信我,你这辈子都追不到牧大人。”
娇儿:“……”
苓滴依旧:“我咒你再逍遥几个月,必定会在中元节前被人弄死。”
“苓滴我劝你别太过分!”不知道哪个词触动了娇儿的心思,她忽然就爆发了,开始怒吼,“滚!”
“切,”苓滴并没有被吓到,但是也并没有心思去和一条疯狗说话,翻着白眼,“我去给大人准备东西,谁理你。”
钉钉铃铃的小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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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匠一早便将扇子做好,当贺礼的送给了牧时,所以楚辞正在努力的把扇子融合起来。
其实并没有多难,楚辞把虚的扇子往上一覆盖,一绑定就好了。
扇子通体为深色,扇面是墨绿色的,扇柄是黑色,上面有白金如同散粉一般的散落在上面,仿佛星空。
楚辞在上面用混了灵力的墨水写了一个“醨”。
“都是黑的也看不清啊,”牧时说,“这么想念你未出世的酒?”
醨,清淡的酒。
“那必须的,”楚辞试了试,扇子成了实体,然而依旧可以随意抹去,可以从空中变出,“谢谢义父。”
“不用谢。”那墨汁混了灵力,为此写的字乍一看是黑色的,实际却是玄色的,对着光是五彩斑斓,很好看,牧时觉得这扇子太配得上他家楚楚了,看的入了迷,被楚辞叫了好几声才回过神,一同下楼。
这次是正式的生辰,楼下比较上次装饰热闹了许多,配上过年未去的春联,犹如过节。
客人来来往往,人山人海,最终一个显眼包从空中一跃而出:“牧大人!”
天空不用巨响,丘光自带音响。
楚辞展开扇子挡住脸,偷偷的躲在扇子后面端详自己的新扇子和旁边的小义父,实在是不想去看那个废物。
“哎呦,少夫人!”这个许久未出现的称呼再次重出江湖,楚辞听见便狠狠地瞪了丘光一眼,丘光却毫不在意,“从哪里搞了个扇子?”
“滚!”楚辞骂了一声,眼瞥见谢鸣风便行礼,“见过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