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牧时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看着他这个有一丝血缘关系的堂哥,“林公子,你可以随意安排雀羽宫的事情?!”
“啊,不瞒阁主,”林闻雨倒了备茶润润嗓子,“我住在羽王府,算得上是半个主。”
牧时疑惑:“?”
“问楚公子吧,”林闻雨战火东引,冲楚辞微笑的眨眨眼,“我去抓那位小姐了。真的是这个人,你说她,上来就管殿下叫哥哥……”
“楚楚,”牧时严肃的问,“你又瞒着我什么了?”
“……”楚辞看着林闻雨的背影,心说您可真是盐吃多了真他妈会给我找事,无奈知道自己早晚躲不掉,冲牧时招招手,二人躲到一个小屋子里说。
一进屋,牧时就又又又把楚辞压倒了:“我说楚楚,我到底怎么你了啊,你现在怎么什么都瞒着我。我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啊?!”
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楚辞衣服中摸了摸小义子。
“你别总是大白天撕我衣服,”楚辞皱了皱眉,“放开,有正事要做。别这么变|态。”
“楚楚!”牧时不高兴的强行又握住他的腰,“你真是长大了啊,动不动就对着我皱眉,是不是烦我很久了啊?”
“手,放开。”楚辞重复。
牧时放开手,但人俯着,吻住了楚辞,将舌头伸|进口腔中一扫而过,全是得了点心里安慰。
“林公子叫你说什么?”牧时紧紧贴着楚辞,二人之间只隔了一层布料,他凑过去楚辞耳边,“问你话呢宝贝。”
“你还记不记得,林曾祖母墓前,我说过羽王要迎娶林小姐,”楚辞企图站起来,或者怎么也得坐起来,但还是被牧时压着,脾气不好的说,“林小姐的名字还记得吗?”
牧时摇头:“你说。”
“林闻雨,字听添,”楚辞感慨小义父着记性也太差了,“没有林小姐,林府没有女儿,林闻雨是男人。”
牧时睁大眼:“林公子嫁给了殿下?!”
“差不多吧,”楚辞说,“那日林府,我见了林公子,林闻雨不是女子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但知道是他要嫁殿下的人却几乎没有,林式前辈叫我不要说出去。”
“不要说出去?”牧时重复了一遍,嗓音低沉的笑了,“原来告诉我是说出去?”
“别这么大怨气,”楚辞说,“这并非是我不想,我问了将军,将军叫我不要告诉你的。”
牧时不听,依旧压着楚辞。
“牧时,别闹了,”楚辞说,“现在有正事,我们要杀娇儿,殿下没准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现在,从我身上下去!”
楚辞的嗓音本身就是不柔不钢的,牧时听他声音柔和,不免听愣了神。然而小义子的声音忽然又尖锐了起来,他笑了笑,把楚辞抱起来放好:“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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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时警告了几个刚才离得近看戏的,便带着楚辞去找崔烟。
“若晴,余下的几天就交给你了,”牧时往出拿了几壶好酒,“有什么事,应付的了的应付,应付不了的等我回来解决,但是不要给我找事。”
“嗷?”崔烟叫了一声,“娇儿终于要死啦?”
丘光闻言在熟睡中诈尸,猛的抬起头。
“快了,”楚辞取出一包茶准备拿上,被牧时瞪了一眼又放下,然后趁牧时不注意又拿上藏在袖子里。
“那再见。”崔烟把诈尸的丘光的头一把摁回桌子上,冲二人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