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羽王府的日子很快,五日之后,几人回了醉御阁,韩爵则将三人送回去。
“韩大人有劳,”楚辞说,“请大人回吧,不必在继续送了。”
韩爵点点头,突然冲牧时道:“牧阁主。”
“韩大人有事?”牧时问道。
“差不多,”韩爵道,“下官说句难听的,殿下很喜欢阁主的醉御阁,这是谁都能看出来呢;下官料到殿下一定还会回来,我希望您阁中的这位周小姐可以安分一些。”
“韩大人尽管放心,”牧时经过此事算是发现了,谢鸣风并不好惹,只是对自己人好些,而自己和楚辞不知为何被他划进了“自己人”的名列,便也决定了未来的出路,“下次殿下再来,只要在下在,一定尽我所能。”
“那最好了,”韩爵意味深长的看了牧时一眼,“牧阁主,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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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儿回去被牧时警告了一番,自己清洗了伤口,把灯放在床前。
“你这么好看,我希望你可以为我带来客人,”娇儿摸着灯,“靠你了。”
灯若有若无的吸着娇儿身上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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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一晃而过。
牧时与楚辞的义父子关系已经裂的不能再裂了,裂到整个醉御阁上下的人几乎都知道了两人的碎裂。
“牧大人……”连手下人来回报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到牧时,“楚公子……叫您……不用等他……他有事……”
牧时手上的了酒杯被他捏碎了,手下人瑟瑟发抖。
“有事?他能有什么事?”牧时冷哼道,“还有呢?”
“楚……楚公子叫您……”下人抖的仿佛要原地起飞一样,“好……好好备考……多读些书……”
牧时气笑了,站起身:“那就不等他了……老子亲自去找他。”
下人求之不得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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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坐在窗台上,摇着扇子,全身成了雪色系,与外面的绿色格格不入。
他启窗而观,窗外又是一条长廊,牧时硬生生搬了几个花瓶,叫人从西北边境采了葡萄栽上。自己的葡萄还未长出,这一株倒是长出来了,顺着架子在窗边,他摘了一小串。
近期娇儿是被吸食了不少生气,人已经虚到来了的客人弄她几下就会昏迷的样子了,掌控欲太强的客人会一次晕倒的女子;但她晕倒就无法配合,有些人就不愿意了。
眼看着娇儿一天比一天虚弱,有人便开始传闻:醉御阁在闹鬼!
楚辞对此倒是毫不在意,反正醉御阁的生意又不是靠着这个,再说了,有没有人会注意这么一个神经一般的妓女。
马上还有几个月就到了科考的时候,因此楚辞更在乎的是牧时。
楚辞扇着风,思考者酒是怎么酿的来着。
门被“轰!”的打开,楚辞看过去。
“你有事?!你有什么事?!”牧时的小宇宙直接爆发,“不想见我可以直说!还有事!”
“我要酿酒,”楚辞提着葡萄,“算不算有事?!”
“别给我找借口,这他妈算哪门子的事!”牧时直接把他衣服扯下来,在楚辞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亲了上去。
“嘶——”牧时说,“楚楚……”
“你起来!”楚辞的腰被牧时攥着,感觉很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