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处理郑侍卫?”
谢鸣风思考了一下:“去质问圣上?”然后问牧时:“牧公子准备怎么办?”
“什么?”牧时回神,“哦,殿下不必问我,自行安排即可。”
“那好吧”谢鸣风点点头,对楚辞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见女帝吧?”
楚辞说好,叫齐甘用麻绳把郑尝绑了起来托上,他和鬼长歌去翻出了躲在草丛后面的李寥桓。
楚辞随手从地上拔了几智箭,用力扎在了李寥桓的衣服上,将他定在了树上。
“呦,这不是李多椿李公子吗,”鬼长歌拿了一把匕首抵在了李寥桓脖间,楚辞则戏谑的的问道,“李公子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谋杀封王可是大罪。”
李寥桓震惊到没有和楚辞说我没有,只惊恐的质问到:“你,你是谁?”
“我?”楚辞干笑了一声,扭头看向谢鸣风,但实际眼睛却看着牧时,见对方好似在看自己,他手捏住李寥桓的后脖劲,“管的怎么这么宽呢?我是谁也是你能问的?就问你,蓄意谋杀封王,你要做甚?”
“我没有!”李寥桓为自己开白,“我没有着蓄意谋杀殿下!这一切都是郑尝自己干的!与我无关!!”
“哦?”楚辞用另一只手扶了扶自己的凉帽,“真的假的?我不信。”
“真的!”李寥桓着急的为自己辩解,“郑尝说觉得殿下不是很喜欢他!所以希望我设个宴,帮他和殿下和好如初!我听信了他的话!这才这样的!!”
“是吗?”楚辞捏人的手微微用了些力气,“那叫段下就叫,叫上那么人干什么?连翼王都叫上了。”
李寥桓咽了咽口水:“这是我的事,我不想说。”
“咔!”楚辞的手一用力砍在了李寥桓的脖子上,李寥桓只觉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楚辞抬手把扎在他衣服上的箭拿走,嘲讽道:“不想说就去死,在我面前你还不想说上了,你多大的能耐啊。”
鬼长歌用麻绳把李寥桓也绑了起来,放回马上问:“牧大人!您也与我们一同入宫吗?”
“自然,”牧时翻身上马,余光撇见楚辞上了停枫林晚,“李二公子打的什么主意,在下也想看看。”
“那就一同吧。”谢鸣风也没多管,倒是看向楚辞问,“怎么就你们两个人?来救驾才带两个人你多大的能耐啊?也不怕我死在这里了。”
“你也知道人少啊?就只带一个齐甘来了,”楚辞骑着马走过来,“快别提了,你叫简恒去送什么这么着急?本身简哥也要来的,就因为你叫他送个东西他没来。”
“你猜啊,”谢鸣风非常皮,死活也不愿意说,直接驾马跑开了,余下几人再是无可奈何,也只得信步跟了上去一齐进城。
牧时把马加速了一下,骑到和楚辞并排,扭头问边:“这位大人贵姓啊?”
楚辞僵了一下,扭过头,打量了一下四年未见的义父。他相信依靠自己又是变声又是长高,义父应该认不出自来,便又沉了沉声音,回答道:“楚。”
“哇,您这是传说中的楚大人吗?”牧时稍做带了一点夸张的回应,同时打量了走引一番,听闻这位楚大人性格有些奇怪,不怎么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