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一身墨绿的爬在树上,鬼长歌伸手把松针帮他扒开。
“妈的这破树真扎的慌。”楚辞把自己的头歪到鬼长歌下面,“等我以后有能力了,我他妈铁定杀进宫把这破树砍了!”
鬼长歌点头:“就是说,这是哪个脑子进水的玩意弄的!想种长青的树不能种柏树吗?!好好的种什么松树。”
主仆二人便开始骂骂咧咧。
“殿下,”鬼长歌提醒,“下朝了。”
楚辞摸索看,又把脸遮了起来,并且道:“很好如果一会儿我下去这破树会勾我头发,我就……”
“砍了这棵树?!”鬼长歌问。
“不,”楚辞冷漠道,“我就杀了见到我脸的人……”
“楚大人?”牧时的声音从树低传,,楚辞一个踉跄,差点从树上掉下去,被鬼长歌扶住,两人齐齐向下看。牧时又喊了一声,“鬼大人?”
“牧大人!”鬼长歌问,“你怎么出来这么么快?!”
“我第一个出来的!”牧时问,“二位站在树上干什么?!”
“别管这么多!”楚辞喊了一声,便扶着凉帽跳了下来,鬼长歌随后。楚辞拍了拍手上的灰,“倒是没有想过,牧大人这么不想上朝。”
“没有人想起个大早,”牧时道,“楚大人,您私自进客,好像是犯法了吧?”
“又怎么?”楚辞漫不经心道,“陛下又不会抓我。”
“但是您确实犯了法的,”牧时笑道,二人不知不觉走在了宫外,“若是有人参你,也是躲不过的。”
“我等我家殿下,怎么了?”楚辞仰了仰头。
“就算如此,但您为何要躲起来呢?”牧时笑的不怀好意,“所以如果我把您告了,也是可以的,对不对啊?惊醨?”
楚辞看向他:“你想干什么?”
“做个交易怎么样啊惊醨?”牧时笑的仿仰自己登基了一般,“我呢,答应不告你,你呢,帮我办个还证容易的事,点么样?”
楚辞盯着他,虽然牧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个人认为,眼前的人应该特别想给自己一逼抖让他正常一些。
突然,楚辞“嘶”了一声,绕着牧时转了几圈:“牧大人,你怎么对我意见这么大呢?”
牧时:……
“你知道吗,你现在,特别像那个……”楚辞想了想,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说法,“新婚之夜被丈夫刚掀了盖头便被嫌弃去找别人新欢定冷落了自己的怨妇。”
牧时:……???
“还有,自己的情人和原配在一起的小三。”楚辞有所思道。
牧时:……
“可是在下认为自己与牧大人并没有什么关系啊!”楚辞奇怪道,“大人怎么对我怨气这样大呢?是我曾经挑逗过大人并强|奸了您然后现如今失忆了吗?”
牧时感觉心口被刺了一刀。
“还是说,”楚辞继续假设,“大人曾和哪位有主的名花偷欢,而在下突然出现,把您二人给举告了,然后如今失忆了?”
牧时感觉又被刺了一刀。
“亦或者,”楚辞想了想,“大人与夫人新婚之夜在下进去把贵夫人偷走,然后杀了,倒至大人至今没有成婚,结果现在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