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没理由啊,羽王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把他带在身边,况且羽王的身世还很敏感。
楚惊醨的身手又不是虚的,应当是真真正正的习武之人,他的楚楚也不符合。
他头疼的又喝了口酒.
苓滴在一旁轻轻的摇了下头。
叮铃~
苓滴:“……”
好吧,既然发出声音了,那她自然就不能还藏着了。她神色自然的走到茶台前。装做刚来的样子,甜甜的叫了一声“阿烟。”
崔烟见她过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到旁的两个人一个倒了一个喝酒,这才又说到:“怎么了?”
“不怎么不能过来吗,”苓滴笑嘻嘻的问道,“你这个点心做的不错,我再来尝尝罢了,你是要让我走吗?”
“不是,”崔烟看着眼前与自己同岁的小女孩,如今也二十多了,当初还只有一点的个子现在已经与自己平肩了,“近几日做的茶点有些少,你挣的银两也少了不少,自己反思一下。”
“挣的钱少不能吃东西吗?”苓滴问道,“那群人动不动就意|淫我,说了八百遍我是舞女,就像是听不懂人话一般。”
她吃了口点心,身为一个专业的刺客,她其实对着那群死男人,下意识的想把他们变成死人,但没有一次真的这样干了的。
“那是该严管一下,”崔烟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牧大人,你听到了吗?”
“什么?”牧时回了神,看着崔烟。
“叫那些人正常些,咱们们是青楼,旦讲究自愿,而不是逼良为娼。”崔烟揉了揉手指,“如果再这样,那不如不来。”
“嗯,”牧时一点头。
“既然和大人说上话,那我就先走啦~”苓滴一摆手,“再见啦阿烟。”
下一秒,倒在地上的丘光回光返照,突然站了起来,把银子往台上一放:“我点苓滴。”
苓滴吓了一跳,怒道:“我你妈是舞女!舞女!你听不懂人话吗?!”
“舞女就舞女,”丘光仿佛一秒化身了无情的官人,“那就给我跳个舞。”
“总有一天,”丘光淡淡的说,“我会叫你,心甘情愿的和我上|床。”
苓滴:……
崔烟把牌子拿来,丘光放在手中冲着着苓滴是了晃:“请吧,苓滴小姐。”
牧时本身便不理这边的状况,独自上了楼,打开窗户摘了串葡萄,往水中涮了几下,便不在意的吃在口中。
“惊醨吗?”半响他倒在床上喃喃思考着,“总有一天我要去看看林公子做的诗。”
葡萄掉在了地上,牧时歪着身子,整个人以一种斜着的状态躺在床上,呼吸均匀,似是眠了。
窗外月光柔和,竹影照耀楼阁,那一竹架的葡萄静静的,安详的在那里待着。
它的主人冷落了他四年之久。
如今,似是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