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讨论了一番,得出的结论是,李公桓和李寥桓,这对兄弟一定有问题,并且问题和翼王周可深有关。
确定了一下计划,三人便告辞了韩爵,准备出发。
韩爵问道:“什么?不住这里,那你们落脚点在哪?”
楚辞难得的沉默,然后开口:“城门边有一家糜蜀客栈,我们暂住那里。”
“你们?”韩爵问,“你……和牧予还住在同一家客栈?!”
他就要跳起来了:“以前牧予还是怎么对你的!!!你和他住问一个客栈?!你可得小心!”
“……韩叔你冷静一下。”楚辞安慰道,“是住同一家客栈,又不是住同一个屋,不至于的,况且他也不知道我是谁。”
韩爵就差提刀去像鬼长歌所想一般去把牧时杀掉了,他语重心长的提醒了几句,送楚了离开了。
楚辞过去时,牧时正在和鬼长歌闲聊。
“你家大人小时候就在皇羽宫了还是长大了啊?”牧时一脸好奇心的问。
“……”鬼长歌道,“牧大人,我感觉这是我家大人的私事。”
“什么私事,他的不就是我的,”牧时一副“天地与我为一”的样子,“快说快说。”
“牧大人,”楚辞上前去打断进二人讨论自己,“走吧,去吃早饭。”
“好啊,”牧时笑了笑,也就放弃了刚才的问题,“大人想吃什么?”
“我吃什么都无所谓,”楚辞抬头看了的快亮的天空,“我也不方便吃,可以不吃。”
“楚大人为了不被别人发现连饭都不吃了?如此尽职尽业?”牧时调侃道,“这多不好,大家又不是外人,把凉帽摘了便摘了呗。”
“算了吧,”楚辞心说活爹,没想到吧,其实我除了凉帽里面还有,只是您看不到罢了,“牧大人,我觉得近期您话特别多。”
“有吗?”牧时眨了眨眼,“我不一直都话很多吗?我又不是什么不爱说活的性子。”
“几年前我出来,您大概刚入朝那段时间,”楚辞边走边淡淡的道,“人们都传,‘牧家大公子,性情高冷,生人勿扰,言论极少,无任何友人,似是一坐寒冷的冰雕,然而一张脸倒是生的极为妙哉,几乎如同女子,可以倾城。’”
他笑了一声:“牧公子,人们都传你不爱说话,可远看而不可触碰,可否告知在下一声,为什么对我说这么多吗?”
牧时沉默。
他刚入朝时,便是楚辞刚离开那几日,他当初心情不好,满心都是小义子,对待旁人自然没有太多的精历去应付,自然生人勿扰。
同样,他没了小义子,性格自然会有些变化,毕竟儿子都没了还有什么可高兴的,人们便觉他很是“高冷”。
而遇上楚惊醨,发现他没事,那么性格的然自然便又好了起来。
楚辞看着沉默的义父,心说碰到牧时的痛处了,挑了挑眉,心情顿时愉悦了起来,微笑着对二人说:“走吧!”一行人便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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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臂,靠着椅背,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二人,看到客人诧异的目光,心说你们用这样吗,和八百年没吃过饭似的。
他想假装不认识这两个重生的饿死鬼,无奈又不能去另一张桌子,只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