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长歌当初只是对着周可深笑道:“王爷说笑了,我哪配的上久仰呢?王爷才是久仰。”
“早就听闻羽王有两个暗卫,一个可以在光天化日天下还出来不被发现,一个可以在瞬息间了结百余人的性命,”周可深意味深长道,“第二个是你吧?”
“不是,”鬼长歌说,“我不能算殿下的暗卫,但确实是殿下的人。”
“哦?”周可深笑道,“那不知是大人的武力更高超……还是本王更胜一筹了!来人!”
于是便打了起来。鬼长歌当然能打过,但他不打。他就是要被抓一下,就是玩。
然后一个不小心失算了,使整个计划提前了,他只好算着时间,空手杀了出来,抢回了自己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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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时抽出慕褚,直接砍向窗子,玻璃炸开,他跳了进去,李寥桓震惊的问:“牧,牧还?!”
牧时一刃把他的衣服刺进墙中顶住,环视周围:“李公桓跑哪去了?!”
“你都听到了啊?”李寥桓笑了,“我说,只有我,关大哥什么事,你是不是不信?”他笑的更大声了,“没用了,大哥已经走了,别想了。”
牧时咬了咬牙,就这么一下的功夫,李公桓就他妈的跑了,气的他把慕褚拔出来,用柄部狠狠的敲向李寥桓的头部,把这个死命玩意敲昏,然后一脚踹到一边去。
楚辞跳进来,看到墙根有个洞,手一甩,一个火球烧了进去,他看着掌心中的小羽毛,听着一声微不可察的“啊——!!!”遗憾的叹了口气,“没用了,就算找到他也没有证据了,放弃吧,换一个目标。”
说着用予尔划伤了李寥柜的皮肤,溢出血之后往上滴了两滴毒药,走了出去:“你去南边,我去北院,到时候凑齐了该有的证据再集合。”
牧时“嗯”了一声,楚辞抓起李寥桓,上西院去找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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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长歌,”周可深满眼的阴沉,“你方才随便在翼王府挑起血斗,如今又杀我数名卫士,当真以为,翼王府不会管你吗?!”
“你的确不会,”鬼长歌拔刀,“不过您要害我家殿下,而目还不是光明正大的,准备弄些小邪来害,这我可是得管管了。”
周可深是没有想过这就被发现了,于是飞快反应:“谁要害谢鸣风?我吗?我没有。”
“您没有就没有,”鬼长歌随手斩了一个要偷袭的卫士,心说我只是诈一下,没想到成功了,于是冷冷的对周可深说,“也许您没有,但您的手下有,并且您还同意或者默许了。”
在场人士都知道,就是周可深有,可没有足够的证据了,全程都是李寥桓在办事,所以最多算是他默许手下人谋害。
“还有这等事?”周可深眼神视意卫士上,然后说,“也许有人要害羽王,但本王没有,本王又怎会去害他呢?本王与他无仇,算起来还算是他的长辈,害他多小人呐?”
“王爷,您就别推托了,”韩爵从暗中出来,顺手捅死了几个栏他的守卫,“证据,我们差不多也要有了,您推托,只能算是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