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那个什么……楚惊醨,真的是楚公子?”丘光问,“可是没道理啊,他跟着羽王不跟你?为什么啊?”
“废话,别问这种智障问题,”牧时自认羽王之事不可多讲,叫废物闭嘴。
“大人,”史正屁颠屁颠跑过来在一旁说,“我觉得楚大人他十有八九是认出您知道他了,想些更糟的,他也许不光认出您知道了,或许还知道了今天郑紧也是听您的去要求楚大人摘帽子的。”
牧时思考。
二人看着。
“罢了,你俩先下去吧。”牧时躺在床上下逐客令,“我自己躺一会儿。”
史正便离开了。
丘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这边是真心建议你,楚公子挺可怜的,就算是他你也温柔些,别用强。”
牧时嗯了声。
“马上要为女帝护驾了,你精神好些。”丘光安慰,“我走了。”
等世界安静,牧时躺在床上,还是心想:“我怎么二十五了还是一个人。”
他抱了和楚辞当初一样的想法:“妈的女帝都可以单枪匹马刺杀皇帝了,比我都厉害的人我为什么要护她?”
“要温柔些,不要用强。”牧时细嚼一下,随即冷哼:
老子真该给他下个药然后摁在墙上狠狠弄一顿就该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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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去为女帝护驾,”谢鸣风道,“发表一下感想。”
“我想叫女帝把李世齐杀了,这样就不用为她护驾了,”楚辞心累道,“武逸颜,一个凭借一己之力清杀大半个皇宫的女人,她为什么需要咱们来为她护驾?她为什么不干脆把她儿子弄死算了,非要发配边疆,还是西北边境。去干什么?种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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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闻雨在屋中陪谢子谕玩。
“谕子你喜欢父亲还是喜欢母亲?”林闻雨揉着儿子的小脑袋问道。
“都喜欢,”谢子谕一只手捏着自己的脸玩,一只手拿着自己出身时的那把红色的扇子,“我以为你不会问这种一看就是逗小孩玩的问题。”
林闻雨:“……”
“宝宝,你才三岁,本身就是一个小孩,”林闻雨哭笑不得,在儿子手中解救出他可怜的脸,“那要是有一天父亲离开你们了呢?”
“你不会离开的,”谢子谕讲。
“谁说的准呢?”林闻雨问,“万一呢?”
“那我就,”谢子谕学着母亲的语气,用扇子指着自己的父亲,“那我们就不要你了,你自己自生自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