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羽宫的人都是世代相传的,”楚辞又笑了一下,喝了口端上来的汤,“从最初一代便开始了,哪有什么如何进到?”
“是吗?”牧时却眼扫到楚辞脱指手套上的一个图案,因为图案是黑的,手套也是黑的,所以如果不细有根本看不出来。
牧却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图案,他在书上也曾看过。
皇羽环梦氏皇家标志,谢鸣风说过,在羽王府建立之后,仅有可皇室可以印带。
牧时在那一瞬问是震惊的,然后便了然于心。
他的楚楚,身份是真的不一般呢。
皇羽王的小殿下,谢鸣风的弟弟。
“是吗?”牧时说,“那你与鬼大人是什么关系?”
“上下属关系,我和他一同在皇羽宫中长大。”楚辞咬着筷子歪头,那一瞬牧时看到了故人的影子,“没什么关系呢。”
“好吧,”牧时便又问道,“那是在下误会了呢,为何大人都二十多了还不曾婚配?”
楚辞反应了一下,喝酒了的人反应总是慢半拍,他展颜笑了,笑的开朗,“不是我说大人,在下又不好男|风就算不曾婚配也不管若凄的事情啊。”
“那大人为何还未婚配?"牧时不依不饶。
“我一个暗卫,成家多不方便,万一叫人抓住了把柄,那可如何是好?”"楚辞反问道,“何况牧大人,您也二十有五了,我以为,比起在下,您才更应该意的——为何您未曾婚配?”
牧时并不予回答,便埋头吃菜。
楚辞看着他,慌乎间好似回到了他才十岁时,二人被陶青清骂了,便自己炒了两个菜,在小房间里搬了张小桌子,相对的在屋中吃饭。
“牧予还,”借看酒劲,楚辞突然很想叫叫他,可能许久未叫的原因,“牧时。”
“嗯?”牧时回应一声。
“我好像有些喝多了,”喝多的人说话总是格外的幼推,“都怪你,非要叫我喝酒。”
牧时:……
“嗯,都怪我,”他宠溺般的笑了笑,“那怎么办呢?楚……惊醨?”
“我要是回了家,若凄骂我的,”楚辞趴在桌子上面歪着头,“他要保护我的安全,我喝酒他会生气的。”
牧时听见这句就有点恼了:“你们这是什么随使可以生气的关系?”
楚辞抽出一支羽箭,从楼上扔下。牧时看去,鬼长歌抬头,看见楚辞没带围巾,睁大眼,楚辞摆摆手。
“就上下属啊,不过他要确保我的安全,”楚辞又喝了口酒,“殿下心情正不好,我可不想回去被骂。”
牧时捉住楚辞在空中伸出的手,揉了揉将手套摘下:“啊,那怎么办呢?”
“要不您给我腾一间屋,在您这里将就一夜?”楚辞提议。
“住我这里?”牧时笑了,“你不害怕?”
“怕什么?”楚辞疑惑,“你又不会杀了我。”
“是不会,”牧时在那纤细白嫩的手上轻轻印下吻,“但我对大人图谋不诡啊。”
楚辞抽回手,把杯中之酒饮尽。
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走吧,”牧时起身,优雅的向他伸出手,“去给惊醨挑个上好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