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鸣风不愧是万禽之王的后代,只要长着翅膀的都可以乱飞。”万白轻笑了一声,看向院中,“凤凰是神禽,怎么会被那注定的局势所束缚呢……?”
院子里的谢子谕在四处乱飞,万没萧伸出了手,谢子谕就平巧的落到了他手上。
“鸣风知道了这件事会疯掉吧,”洛夫人把那幅画放到蜡烛上烧了,眼眯半瞌着,睫毛抖了两下,“林闻雨的事儿太大了……不能让鸣风知道。”
“虽然很对不起他,”洛夫人拍了拍手。把灰随手丢到窗外,“但还是先瞒着他把。”
“你倒是忙,”万白依旧笑眯眯的,“又是担心林闻雨又是忧心谢鸣风的。”
“鸣风算是我半个弟弟,”洛夫人撩了撩头发,“林闻雨是我半个师长,为什么不忧心?”
“有道理……”万白说着皱起了眉,一阵很强的风吹来,把院内的东西都吹翻了,偏偏院子中间的万没萧和谢子谕却毫发无伤,。
万白眯起眠,一字句道,“谢,鸣,风。”
狂风变成了轻柔的小风,把地上的灰吹了起来。谢鸣风踩着靴子推开守境王府的大门,伸手接过那两片灰,意味不明的说道:“怎么?不欢迎我?”
“明明,”万白露出了一个很假的笑容,“你突然就闯进我家来了,难不成让我铺毯迎接你?”
“我先前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鸣风并没有停。谢鸣风走到二人房前,隔着窗户微笑道,“月、儿,姐姐,您对我的用药情况,为什么会这么了解?”
“啊,因为我在意你。”洛月眨了眨眼。
“你对我的用药情况非常了解,并且给我用的药虽然不温和,但却完全符合我的用药标准,没有副作用。”谢鸣风站在窗外,没有看二人,而是出现手中成灰的纸片,“洛月,这么巧?你就这么厉害?”
“鸣风,不要恼。”洛月就像是在哄自己不听话的儿子(对不起万没萧小朋友莫名奇妙多了个大自己十九的哥),亲切的道,“我又不会害你,对我这么防备做什么? ”
谢鸣风没有说话。
“沉轩,把门打开,”洛叫了万白,转头问谢鸣风,“在外面站着怪冷的,虽然快夏天了。你先把鸣风散了,我们进屋再说可以吗。”
谢鸣风又踏步走了进来。
“你说你这个孩子哦,”万白还不忘先嘲讽一波,“大热天的穿什么靴子,傻了吧唧的。”
“没,”谢鸣风垂着眼,“为了让你心疼我一下。”
万白:……
洛月:……
谢鸣风找了个凳子坐下,没有讲话。
“说话,”万白手在谢鸣风面前見了晃,“真傻了?”
“我能问一下么?”谢鸣风问道,“请问我那亲爱的前夫君,为什么要叛变,或者……篡位?”
他懒洋洋的抬起眼。
万白看问洛月,洛月明显的愣了一下,“你……知道了?”
“是的,”谢鸣风说道,“所以为什么?”
“唉,我更正一点,”万白举手打断了二人的对话,“林听添,说了,你的绝婚无效,他回来后会和你复婚。”
“给他能耐的,”谢鸣风嘲讽一声,“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凭什么啊让他复了吗他就复。”
万白:……
洛月:……
明明好像叛逆期了。
“这个有点复杂,”洛月解释说,“说来记……”
“你长话短说。”谢鸣风道,“说重点。”
洛月:……
洛月感觉今天无够了一辈子的语。
她给谢听风讲了一下,行尽力的描述,谢鸣风一直皱着眉,就没放松过。
“懂了吗?”洛月问,“林闻雨是有原因的。”
“懂了。”谢鸣风点头,“但我不会理解他。”
洛月再一次无语。
这是一场内战,大琴的盛世还能支撑,不会轻易倒台,不会轻易失败。
这又是一场国战,在无人知晓的角落,一个外姓臣民悄悄介入,操控一切。
乱世将起,但乱世必须不起。
必须在销烟和战火到来之前,不惜一切代价震压,换回清朗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