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当然没有说出来,林闻雨现在对这个称呼尤其敏感。
“就一天。” 谢鸣风道。
牧时立刻坐起来:“就一天。”
谢鸣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牧时顿时兴喜诺狂,拉起小义子的手就狂奔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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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二人回了一趟牧宅。
“宝贝儿。”一回去,牧时就急不可耐的把楚辞压在门框上亲,一边把人嘴揉的红肿,一边还在规划未来的计划,“想想以后,等有空闲了该去哪玩啊。”
“都行,我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楚辞回应了几下,然后就不想动了,这让牧时很不满意,干脆把人推到床上。
楚辞也很顺从,搂住牧时的脖子,贴在他耳边问他生辰有什么想要的吗。
“要你。”牧时直白的回答,把手伸进楚辞衣服里抚摸他的腰肢。
“太没有追求了,年年都要我。”楚辞强行从他唇上分离开来,牧时又立刻追了上去。
“夫君……”到最后楚辞求饶。
……
在做的昏天昏地之后,楚辞恍惚间被放在了水里。
但他实在没有精力了,他的夫君几年没点火,可能有些激动,所以他不怪他,甚至罕见的容易配合他。
牧时把小义子泡在温泉里。
是有点心急,不过他这次心急也吃到了热豆腐。
楚辞好像累的昏过去了,总不可能是困的。
牧时就沾着热水给他擦拭身体。
温泉冒着热烟,把这北方的方寸之地也搞的湿漉漉的。
楚辞温顺的靠在他的怀里,闭着双眼,睫毛几不可闻的在颤抖,水润的嘴唇如同玻璃一般透光。
牧时凑过去安静的又吻了吻他,随后不如意,又吻了吻。
这就是他的全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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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是在床上,天已经黑了,楚辞发了一会懵。
腰上缠着一条有力的手臂,牧时昏昏欲睡,但是楚辞的动静后却还是感受到了。
他收紧了手臂,哑声问道:“醒了?”
“嗯……”楚辞浑身酸痛,尽管知道回到牧宅他大概就是这个德行,但还是接受不了,“几时了?”
“不晚,酉时。”牧时亲了亲他的额头,“再躺一会吗。我现在不是很想回去。”
“躺一会吧,”楚辞轻声说,“我也不是太想回去。”
牧时笑出了声。
二人在黑暗里看着对方的轮廓,聊着不想干的话题,说着没头没尾的闲话。
就像高空中的流星划破天际,闪射出爆炸般的白光。
无人不知这是危险,却无人不会感叹他的惊艳。
少年一往无前,踏着摘星梦,带着重要的人,永不停息。
这就是你最爱的人啊。
生辰喜乐,余生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