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有破掉的地方,穿着衣服怕黏连,他就都脱光了躺在了床上。汤美兰的□□声还是很大,干的咣咣响,石介莫名想到了那天石溪来干他的场景,似乎比这动静还要大,那灯光一直晃呀晃的,晃得他眼花。
他一般不愿意回想那些事,可现在背疼腰疼腿疼屁股疼,脑子里就全是他跟石溪干过的二三十场大小肉戏了。阴高也就几秒的事,但前高很吓人,那种感觉能持续很久,由抗拒到接纳再到不知餍足的索取,有一种烂掉碎掉的求虐快感。
他跟别人也做过,但只有石溪暴力、直接、精准,每一下都能触碰到点上,给的泛滥成灾还不知疲倦的持续狂轰滥炸,让你求死不得又让你欲罢不能。
也羞耻,也屈辱,甚至罪恶,可终究以无限快感收了尾,就觉得其他情绪都虚伪到无关紧要了。
但今天不算,今天下午没爽成,晚上又只是纯粹的虐他,想要的没有得到,情绪积攒的很憋闷,脑子也有点不对了。
正迷迷糊糊的要睡,忽然“砰”的一声巨响,石介一下被惊醒,迷糊里下意识的要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可能破门的声音听在石介的耳里很响,但并没有吵醒睡在自己卧室的汤美兰,石介“噔”一下坐起来,也顾不上疼了,冷着声问来人:“你干什么?”
“干你!”
就是汤美兰招回来的狼,一把扯过石介的被子扔开,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石介的脚踝,上来就要压他的腿。
石介不敢跟石溪真动手,不代表他手无缚鸡之力,把人逼急了,还在乎什么后果。
无奈这人还真是练过的,石介也就会点三脚猫,一招不行,就失了先机,想要再寻空就很难了。石溪之前也是吓唬他的成分更多,换了个人下手一点不留情,石介挨了结识的两下,很快就顶不住了,又是一拳抡在了下巴上,虽没把他砸晕,但也失了力。
石介被翻过了身去,背上和大腿上的抽痕,红肿的屁股,一下刺激的这人血脉喷张。
石介虽然平时傻了点,但在有些事上还是很清醒的,石溪跟他发疯不就是他乱七八糟?如果这时候再被人干裂了,想瞒都瞒不住。
他很害怕,这种恐惧远远超出刚才被吊在半空。
怕自己废了,怕石溪厌恶他了,怕没人护着他了,连卖屁股都只能被人作践!
而且这人才干了他妈!
他都不值得被可怜,谁知道了都觉得他恶心!
“不,别,求求你别碰我!”石介都不敢晕过去,用顽强的意念让自己保持清醒,还要口齿清晰,“我有钱,我给你钱,你别动我。”
男人朝着石介的屁股狠狠的抽了两巴掌,上了药的伤口再次出了血,他摸着粘稠的血往股缝里去:“小宝贝,你不是玩的挺野的么,怎么这会儿贞烈起来了?”
“我受伤了,再玩就出事了!”石介控制不住的颤抖,“我是有主的,你动了我也会倒霉的,我金主很厉害,他会要你命的。我有钱,我把钱都给你,我的手表也给你,这个值一百多万。你知道我家,你认识我妈,我不会找你麻烦的,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小时候别人欺负他,他也是哆嗦着一边口出狂言的威胁一边又窝囊的求放过。
“我爷爷是大老板!”
“我爷爷会开飞机!”
“我爷爷有一百个保镖,他要你们死,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我求求你们了,别再打我了,你们打死我,我也只有这么多钱!”
“呜,我死掉了,我爷爷一定会来给我报仇的,你们放了我吧!”
他口中厉害的爷爷从来没有从天而降过,免不了的一顿揍,还有洗劫一空。就像现在,他也成为不了幸运儿。
唉,晦气的要命,早知道不回来了,怎么倒霉连一块了。
“你都□□过了,谁又能分得清是谁干的呢?”
男人杀气腾腾的脸映在石介的眼前,石介先是眼前一黑,接着就能看到斑驳的光点了。
这些光点他刚刚被吊着时也看到过,只是没有这次那么亮,一群小孩围着大树在做游戏,他很想参与,可是又怕他们不欢迎他,他就在一旁站着,跟着他们开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