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顾衍之就接到秘书打来的关于案件进展的电话,匆匆赶去了公司。
顾衍之走后,夏轻才沉沉睡去。直到中午,他才悠悠醒来,低头,发现自己脖子上多了一把金锁,迷迷糊糊间也没多想。
心情有些糟糕,夏轻便决定出去散散步。不知不觉,竟走到了顾衍之公司外的一家咖啡厅前。夏轻不经意间往店内瞥了一眼,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奇怪,顾衍之的秘书怎么会在这里?旁边那个男人又是谁?
这相貌为何给人一种熟悉感?
紧接着,夏轻便看到秘书悄悄递给对面男人一沓钱,随后压低帽檐匆匆离开了。
夏轻心中警铃大作,一种莫名的直觉驱使他跟在男人身后。七拐八拐,他们走进了一条幽深的胡同,眼前出现一栋破旧的楼房。
男人大步上了楼梯,夏轻紧紧跟其后。
到了三楼,男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停下脚步,回过头,眼神凶狠地盯着夏轻:“哪来的野猫!老子最讨厌猫了。呵,不过喜欢吃。”
夏轻心中一紧,瞬间做好了逃跑的姿势,警惕的眸光紧紧盯着男人。
就在男人作势要下楼的那一刻,夏轻转身撒腿就跑。可不知怎的,四条腿像是不听使唤,慌乱间,他顺着楼梯直接滚了下去。
夏轻的脖子猛地扭了一下,脑袋一阵眩晕。等他缓过神来,男人已经一把揪住了他的后脚。
“这也太瘦了吧,没几两肉,算了,就做个红烧排骨吧。”男人一边上下打量着夏轻,一边满脸嫌弃地说道。
夏轻在心底绝望地尖叫,差点哭出声来。
不是吧,自己怎么这么倒霉,难得出来透透气,居然碰上了吃猫的变态。这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大哥,不要吃我啊呜呜,我肉不好吃的。”夏轻拼命晃动身体,可在成年男性的强力桎梏下,挣脱的希望微乎其微。
男人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睛一亮:“哟,还戴着把锁,该不会是金子做的吧?”说着,不顾夏轻是否疼痛,硬生生一把扯断项圈,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确认是真金后,男人十分兴奋,连忙提着夏轻进了屋,把他关进一个破旧的笼子里。
完了完了,这下要命丧于此了。
夏轻在笼子里急得不停地打转,而男人已经开始洗菜,随后提着明晃晃的菜刀朝他走来。
夏轻惊恐地拼命往笼子角落里躲,可还是被男人硬生生地抓了出去。看着那锋利的刀口,夏轻绝望透底,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生命。
到最后,他彻底放弃了挣扎,紧闭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就在这命悬一线的时刻,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男人不耐烦地把夏轻放回笼子,嘴里嘟囔着走向门口,将门打开一条小缝,看到门外的人,满脸疑惑:“你怎么来了?”
“把门打开,我有事情要告诉你。”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给他钱的顾衍之的秘书。
“钱货两清,还有什么好说的。”男人虽不情愿,但还是打开了门。就在门完全打开的瞬间,他被几个埋伏在一旁的警察猛地按倒在地,随后,几位年轻的警察迅速冲进屋内。
夏轻见状,瞪大了眼睛,紧接着,便看到顾衍之穿着笔挺的西装,神色冷峻地走进屋内,径直朝他走来。
“土豆,你没事吧?”顾衍之打开笼子,轻轻抱起夏轻,发现他脖子上有血迹,眼眸瞬间变得冰冷。
被按倒在地的男人,抬起头看着顾衍之和警察,大声狡辩:“警察叔叔,我什么都没干!”
“你竟敢虐待我的猫。”顾衍之眼神如冰,若不是警察在场,他恨不得当场打断男人的手。
“警察叔叔,我冤枉啊,我就是抓了一只流浪猫,又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不能吃猫。”男人仍不死心,拼命为自己开脱。
秘书在一旁站着,冷冷地说:“他们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男人依旧嘴硬,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顾衍之冷笑一声,一步步逼近男人,“你叫方立华,几天前入职青云公司当保洁,和我的秘书合谋,偷走了公司的软件代码,卖给了别人,还要我再说得更清楚一点吗?”
“有钱了不起啊,你有什么证据,没证据就是诬陷,我可以告你。”男人咬着牙,毫无惧色,“那天不是我值班,我根本没去过你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