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裴静不解,然后开始认真的思考起来。
“算了,先去吃饭吧。”宫尚角拉着她的手臂出去。
她都已经逃婚了,她还受了那些苦。为什么还要为难她,他怎么能难为她。
裴静看着他的侧颜喊道:“宫尚角。”
“嗯。”宫尚角没有回头。
“如果非要我选一个,我选你。”裴静认真道。
宫尚角听完嘴角的笑容抑制不住。
这就够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她都会选自己。
待两人走远,上官浅从角落里出来,看着两人的背影,神色晦暗不明。
只要有她在,宫尚角的目光就不会在自己的身上。如果自己完不成任务,只有死路一条。自己还有大仇未报,绝对不能死。
书房中,宫尚角看着资料,裴静坐在一旁的书桌练字。
宫远徵风风火火闯进来打破屋内的安静。裴静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练字。
宫远徵扫了她一眼,对于这些时日以来哥哥对她的偏爱已经见怪不怪,他只当看不见。
“哥,上官浅真的拿到了那另外半本医案?那个金繁武功那么高,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她是怎么拿到的?”
宫尚角将另外半本的医案递给了他,“她让云为衫帮她拿来的,至于理由,不可全信,但也不重要。”
宫远徵翻着医案,“那金繁的事情查到了吗?我敢肯定他绝对不只是绿玉侍那么简单。”
“还在查。”
“你们在说金繁吗?”裴静停下手中的笔,“这个我知道,他是红玉侍,是因为羽公子才变成绿玉侍的。好像是老执刃求的,为了保护羽公子吧?”
“宫子羽,他凭什么!”宫远徵愤怒的大喊。
裴静吓了一大跳,看向宫尚角,宫尚角道,“跟你没关系。”
“等明日长老院,我看宫子羽还能不能笑到最后。”宫远徵道。
“羽公子回来了吗?”裴静问道。
宫尚角开口道:“好好练你的字。”
“哦。”裴静乖乖低头练字。
*
“今天就是把涂了毒的刀子,你都得给我咽下去。”宫尚角的喊声传到屋外。
“出什么事情了?”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裴静准备进去,上官浅拉住了她,“这个时候,我们贸然打扰不好,先等等看。”
不一会宫远徵从屋里出来。
透过没关好的门缝,裴静看见宫尚角通红的眼睛。不知为何,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看见屋外的两人,“我要是你们,现在就不进去。”
“我看宫二先生从长老院回来,脸色就不太好,想说过来看看他。”上官浅道。
“我哥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
“出什么事情了?”裴静问道。
“与你无关。我劝你也别去打扰他。”宫远徵道。
“说什么废话。”裴静握住了他的手。
他说半天也不说重点,还不如自己看。
宫远徵挣扎的想要抽回来,“你干什么?”
“你别太大声,吵到你哥了。”裴静读取着他的记忆。
宫远徵声音小了下来,“松手,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