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里面是绘制的宫门地形图,另一个里面是宫远徵的暗器囊袋里面的暗器构造。
宫远徵道:“哥,这就是证据,云为衫怎么狡辩,宫子羽还能如何包庇她。”
“你如何解释这个是怎么来的?”宫尚角问道。
宫远徵看向裴静。
宫尚角看向上官浅的住处,“上官浅那边有事情,我先去看看。远徵,你先把阿裴送回去。”
“回去之后,乖乖待在房间,不许乱跑。”他又对裴静叮嘱道。
宫远徵将裴静送到房间门。
“行了,人我也送到了,我去找我哥了。乖乖待着,你别给我哥找麻烦了。”
“你找的麻烦也不少啊。”裴静想了想又问道,“哎,你说说你哥为什么不让我帮忙。”
“你别自作聪明,我哥不让你做的事情,自有我哥道理。”宫远徵将裴静推进房间里,关上房门。
宫远徵赶去找宫尚角,看见了黄玉侍将上官浅带走了。
后山花长老让搜查受伤的女眷,而上官浅刚好就是受伤的女眷。
“哥,上官浅就是无名?”宫远徵问道。
“她是无锋的人,但却不是无名。”宫尚角道。
宫远徵道:“无名嫁祸给她,然后继续隐藏自己?”
“这要查了才知道,我们先去长老院。”
他们在长老院又是一番唇枪舌剑。
宫远徵记得他哥的话,有些事情不能乱说,那就只能怼宫子羽了。
“宫远徵,你们不也擅自带着阿裴姑娘出了宫门。”宫子羽喊道。
“我……”宫远徵心虚,但气势不能虚,“我跟你不一样。”
“是我让他们去的。”宫尚角道,“我接到消息,有无锋的人混进了旧尘山谷,想要借上元节生事,事发突然,我就让他们提前去看看。我也让人跟长老院的长老们说过了。”
“而我出去,是接到消息执刃出了宫门。我怕出事,才亲自去看看。”
宫子羽看向长老院的长老们,长老们齐齐点头,表示知晓。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原来哥哥早就知道啊,还帮他们善后。
“宫子羽,你还有什么好说。”宫远徵瞬间底气十足。
宫子羽被罚了面壁思过。
宫尚角和宫远徵回去的路上。
“哥,雾姬就是无名?”
“还没有证据。”
“要证据还不简单,找裴静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宫远徵下意识道。
“远徵。”
宫尚角的严肃,让宫远徵低头,“哥,我错了。”
宫远徵也问出了裴静的那个问题。
他也想知道答案。
“哥,你为什么不让裴静帮忙?”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阿裴的话不能成为证据。而如今宫门可能不止云为衫和上官浅两个无锋的人,或许还有潜藏在宫门更久的。多一个人知道阿裴的事情,她就多一分危险。”
“远徵,”宫尚角顿了顿,“我,不想再看见她从我眼前消失了。”
那种感觉太痛了,就算她如今还在自己面前,每每想起以前,他的心还是会隐隐作痛。
“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一定会保护好她,不会让任何人发现的。”宫远徵保证。
管她是人是妖,只要是哥哥想要保护的,那也是他宫远徵要保护的,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