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寒……对不起……”

睡梦中的沈慕灵哭着说，眼泪一滴滴落下，落在枕头上，“我好想你……”

哭声吵醒了叶凝寒，她睡眼朦胧地听到那句话，立刻清醒了过来，面色不善地看向沈慕灵。她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把锋利的刀，抵在沈慕灵的脖颈处，冷冷地说道：“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我认识你吗？”

说完，叶凝寒笑了起来，笑意里带着一丝冷冽，仿佛冬日里的一缕寒风，刺骨而清晰。她的笑容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与她平日里温柔的面容截然不同，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她起身坐在床沿，目光深邃地凝视着沈慕灵。沈慕灵的睡颜带着几分无助，眼泪在脸颊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的悲伤与思念。叶凝寒伸手轻轻拭去沈慕灵脸上的泪痕，指尖触碰到的肌肤冰凉而颤抖，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凝寒……对不起……”沈慕灵的哭声依然在梦中回荡，仿佛在向叶凝寒诉说着什么。叶凝寒眉头微蹙，她知道沈慕灵口中所说的“凝寒”并非自己，而是另一个人。她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好奇，这个“凝寒”究竟是谁？为何沈慕灵会在梦中如此悲伤地向她道歉？

正迷糊的素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沈慕灵脖颈处的刀子，心中不禁一惊。那刀子锋利而冰冷，仿佛随时都会划破沈慕灵的肌肤，带给她无尽的痛苦。素的心脏猛地一缩，它顾不得自己的安危，大喊道：“沈慕灵！！！沈慕灵！！！沈……”它的声音尖锐而急促，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用尽全力想要唤醒沈慕灵，让她逃离这危险的境地。

听到声音的叶凝寒用手掐住素的脖子，看着这只叫起来的鸟，冰冷地吐出：“安静点！要不然……”她掐紧了素，素急促地呼吸，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它知道，叶凝寒并非在开玩笑，她真的会伤害自己，甚至更糟。

叶凝寒看着素，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笑容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她的浅粉色长发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素白长衣衬托得她像一位美丽温柔的天使。然而，她此刻的所作所为，却像极了恶魔，让人不寒而栗。

叶凝寒松开了手，素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仿佛刚刚从水底挣脱，重新获得了呼吸的机会。它惊魂未定地扑扇着翅膀，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解。然而，叶凝寒却笑着看着它，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与得意，仿佛刚刚的窒息只是她精心策划的一场游戏。

“我果然没猜错，你不是真正的鸟。”叶凝寒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笃定。她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早已看穿了素的真实身份，而素的惊慌失措，不过是印证了她的猜测。

一瞬间，素如坠冰窖，紧张又害怕。它不明白叶凝寒是如何识破自己的，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它本能地想要逃离，却又被无形的恐惧所束缚，动弹不得。它只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叶凝寒，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她能放过自己。

而叶凝寒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她躺在床上，脸上依旧挂着那抹神秘的笑容，仿佛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它的一场梦。她轻声说道：“小鸟，晚安！”然后伸出手，向素挥了挥，如同一个普通孩子在告别自己的玩伴。

素愣愣地看着叶凝寒，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它知道，叶凝寒并非真的将自己当作一只普通的鸟，她的笑容背后，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与算计。而自己，或许只是她计划中的一个棋子，一个可以被随意操控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