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敞看着空荡荡的走廊,他出来发现所有人都已经离去,看不到任何一个人或者是怪物的身影。
衣敞看了看走廊上摄像头,只是个摆设并没有开,青年直接走进了一旁的卫生间内,本应该等在这里的沙梓信和安夏两人并没有在。
衣敞没有多加停留,立即回头走进了走廊,挨门挨户地去推各个治疗室的门,但不出意外并没有推开其中的任何一扇,直到走到了里间也就是闻斯言进去那间诊疗室,门微掩着透着光亮,像是在引诱人进去一样。
衣敞并没有犹豫,直接推开了大门。
这间诊疗室格外的大,进去之后衣敞便看到了沙梓信三人正围着已被仪器紧固即将被吊起来的闻斯言旁边,只见闻斯言身上插满了个种仪器管子里而闻斯言本人也陷入了沉睡被半吊在空中,像是在输送什么一样管子内还有不明的液体。
“衣敞快来帮忙!”
胖子连忙回头叫着刚进屋的青年,少年的身上的管子一时半会儿拆不下去,而所有人都在围着少年试图拆下身上被锁死的仪器,进度很是缓慢。
青年脚步一顿,但还是很顺从地走了上去。
“衣敞你去看看他背后的那个铆钉有没有卸掉。”胖子的语气十分的着急,而青年闻言也直接背过身去探头去看少年椅背上的螺丝。
而就在青年刚刚弯腰去拧那靠背上的螺丝时,就感觉躺在椅背上的少年突然手掌扣住了他的腿弯,而青年自己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刀刃的风。
青年立即一个后弯,躲开了那道刀刃,只见胖子面无表情地向他袭来,沙梓信和安夏同样一手一个锁链向衣敞的身体捆上来。
青年立即手压着身下的少年肩膀,一个侧踢先将瘦薄的沙梓信踢开,然后又朝着向他袭击过来的匕首便是一拳,打开了胖子握着匕首的手。青年空手握住了在空中下落的匕首柄,反手插向面前的胖子的颈动脉。
鲜血瞬间染红了胖子的衣衫。
而安夏和沙梓信像是完全没瘦影响一般,继续两边夹击过来,青年一脚踢断了沙梓信的头颅,而安夏同样也被青年手中的匕首一刀刺穿。
青年最后看着躺在诊疗椅上睁着眼睛面无表情盯着自己的青少年,有这讽刺缓缓说道“还要来吗?该醒了吧。”
青年话音刚落,只见少年在他面前化成流沙,而梦境随之崩塌,青年一阵眩晕过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还在最初的医疗室内,而自己的身上还捆绑着各种诊断器械。
“恭喜同学诊断合格,再接再厉。”
衣敞面色不明地看着面前的自己手臂上的质检合格的标记,等到所有身上的器械卸下时青年沉默地走出了弹开的大门。
再次走到走廊上,所有的医疗室门都被紧闭着,同样也空无一人,正如同刚刚的梦境一样,衣彻没吭声,走进了一旁的卫生间内,果不其然,没有看到沙梓信和安夏两人。
然后青年径直地走到了走廊尽头那间微开着的诊疗室内,刚刚走进屋子诚如梦境中的一样,在其中看到了沙梓信三个人围着被仪器紧紧缠绕住的闻斯言。
“衣敞快来帮忙!”
“衣敞你去看看他背后的那个铆钉有没有卸掉!”
同样的话语重复着上演,青年走向了不远处的几人,但胖子的话还没有说完,青年便挥动拳头直接打在了胖子的脸上。
“衣敞你这是做什么疯了吗?”胖子看着面前青年,捂着脸上的伤,眼睛诧异地瞪大。
“敞哥是我们呀,”安夏连连过来拉架。
然而衣敞却一句话不说,拳头指向面对胖子命门,胖子也被激起了血气,同样祭出了金属化的长刺刺向了衣敞。
但胖子似乎有顾忌一般没有直接伤害到青年,这反而给衣敞提供了凶器,只见衣敞握住了擦肩而过的长刺,毫不留情地反向胖子割喉,随后又将一旁震惊的两个少年同样手法杀死,最后衣敞一下刺入椅子上的闻斯言心脏。
屋中除了衣敞自己再也没有了活人气息,而遍地的尸体在源源不断流着鲜血,浸湿了青年的鞋底。
青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虽然面前的一切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但衣敞似乎完全笃定眼前的都是假象。
而最后似乎知道迷惑不了青年,又是一阵眩晕,而青年再次睁开眼,自己又一次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医疗室内。
衣敞看见自己胳膊上被刺的发红得发黑的不合格三个字,面色一直发沉的青年才悠然挑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