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想到自己的猜测,还是同怀里的宫远徵说道,“远徵,上官浅身份是普通狼人,但她却看不见面板,同样不知道任务,所有我猜测无锋中人应该有可以换身份的人,哥哥想去找上官浅查明这件事,否则那个人将来可能会是宫门的隐患”。
宫远徵乖乖点头,哥哥一次又一次的维护、毫不犹豫的偏向、对上官浅的无情已经让宫远徵意识到上官浅不再是威胁,自然对于和她合作没有意见。
客房内,上官浅看到几天不曾见到她的宫尚角出现在这还以为他回心转意了,直到看到他身后的宫远徵才知道不是。
这几天她根本没有精力去找茬,她的内力不知道为什么流失的非常快,还伴随着隐隐的痛楚,和半月之蝇的痛苦不同,这次的痛苦像是被千万根针扎在身上一样,痛苦好刃,但持续时间很长,导致她夜里睡不好。
白天也没有精神,日日折磨。
宫尚角对着上官浅示意了一下,宫远徵拿着一个瓷瓶,掰着她的下巴让她不能动弹,将瓷瓶里的药丸倒进了她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上官浅唯恐是剧毒,一边剧烈咳嗽,一遍装可怜的看着宫尚角,却发现宫尚角只是盯着她的下巴和宫远徵的手。
那眼神让她感慨他随时会拿刀砍了她的下巴。
想起宫尚角的种种举动。
难道...
同时,她发现身体的那种痛楚消失了,内力也停止了流失,但毒药带来的伤害是不可逆的,她再也回不到之前的状态了。
不过能活命就是最好的。
她终于不再装柔弱,她看着宫远徵问,“什么时候?”
没头没尾的话。
宫远徵看了看哥哥没有阻止,也就实话实说了,“你偷暗器囊的时候,我在暗器囊上也下了毒,蜡油也挡不住的毒。”
上官浅惊骇,“难道说...”。
宫远徵得意到,“没错,暗器早就被哥哥换成了宫门向外出售的样式,几乎随处可见。”
上官浅有些脱力,宫尚角原本想直接谈合作的事情,但是有些话他还是准备说一下,远徵弟弟就是他的逆鳞。
“上官姑娘,如果你不针对远徵弟弟,不自以为是的以远徵猎物钓我,即便我不会对你产生感情,你也不会得到一个如此惨烈的结果。”宫尚角的话看似是为上官浅好,实际上是维护宫远徵。
上官浅不知道听不听进去,宫尚角也不在意,说完他画风一转,“我今天来是告知你被利用的真相,你以为自己是下棋之人,实际上你只是一颗普通的棋子。”
“我们的敌人是无锋中的某个人,但我们不知道他的具体信息。”停顿了一下,宫尚角观察着上官浅的表情。
“我们原以为你是这个人,但在昨天,我得知了一则消息。”宫尚角没有再说。
上官浅却把视线投了过来,她显然想知道,接下来的话是宫远徵说的,他靠在宫尚角怀里,“你被人替换了。”
“原本要潜进来的人是他。”亦或是她,“上官姑娘,我们给你时间想一想,如果答应合作,就来到徵宫。”说完宫尚角抱着宫远徵离开了。
换身份这件事不可能一点痕迹不留,不谈上官浅是不是原本潜入宫门的人选,但那个人一定是。
云为衫被宫子羽悄悄接到了羽宫,她同样被下了蛊虫和需要月月吃解药的毒药。
等到云为衫什么时候不危害宫门的时候,就是给她解毒的时候。
现在即使让她见到了云雀,她依旧不可信。
徵宫没等来合作的上官浅,先等来了姜离离,姜离离扫视了一圈人。
坐在茶桌两侧的宫尚角和宫远徵,坐在地上,软的和没有骨头一样椅在床边的方曼桃。
姜离离眉毛跳了跳,“原来你说是人是角公子和徵公子。”
惊讶过后再想离开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上了方曼桃的贼船,逃跑的话,想也知道角徵两公子不会放过自己。
方曼桃一看姜离离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嗤笑一声,“姐姐,角公子和徵公子都是有身份的参与者,你怕什么?”
姜离离闻言松了一口气,“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可是个著名的蛇精病,谁敢信你,把原住民拉过来乱杀一通的人是你,借刀杀人的也是你,我敢信你吗?桃娘娘。”
宫尚角和宫远徵对视一眼,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姜离离说完这番话已经戒备起来了,随时应对方曼桃,但令她意外的是方曼桃并没有发难,而是继续玩着自己的手指,“那是他们活该。”
姜离离也不是非要对方曼桃怎么样,她只是点出来这件事,免得已方阵营因为她而输掉。
宫远徵这时候插了一嘴转移话题,“你们是身穿还是魂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