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跟了上去,想将那逃离的水润褫夺,奈何只是刹那。
“我,我是怕沈大小姐误会,那这样如何?”她慌张且得意地问适才那番举动。
一只得巧的兔子,狡猾灵动。
李郢湛并非故意挑逗,只是她脾性有趣得狠,神思被抽空才一直愣神凝视。
知是两人努着气儿针锋对决,却没成想……
他碰了下唇心,神思还未聚拢,唯有身.下蓬.勃的某物,近来难忍,今日为最,强忍许久皆未安妥。
瞬即翻身作虎,将人托起靠在案沿,压倒在身前,只有一指之隔,俩人气息频频置换。
“没想到小娘子这么会玩,可真是符合我口味。”他邪魅一笑,撩拨开那缕因颤抖而下,落在鼻尖的发丝。
指尖滑过挺翘的鼻梁,修长细嫩的颈脖,身下之人受到挑逗泛起一阵痉挛,吐气如兰。
“嗯……”
“不要……”
“这里,这里,不可……”阮厢尚留一丝清醒意识告知,府内待客中.庭人来人往,万万不可胡作为非。
可捕抓住猎物的猎人怎可轻易放归。
魅惑的哑声诱人前进,美人扭捏灼热身姿使人抓狂,挑起那方身.下火热,已然高高挺举,只待冲破禁锢。
随后抵入那张红唇烈焰,轻触,压制,对峙,驯服。
阮厢周身娇软,无力反抗,如岸上溺水的鱼,任由宰剥。
一路往下,乃至足尖,尽撕碎,光洁如玉肌肤坦露无衣,他日日痴迷,夜夜难忘,从欺压到拆骨入腹,他只想将身下尤.物,彻底烙上他李郢湛的印记。
于是大肆吞吐咬合,带着点敌意,所到之处皆泛起点点猩红,红热一具火魅疯魔。
身下之人被牵引,迎合,只知那人凶猛,却没想到竟如虎狼,看到肉就像啃噬干净。
弄得她既难受似溺,恨不得自己翻身而上。
“唔!!!”
又是一堵窒息之吻。
“不满意?”狠厉中带有一丝杀伐之意,将人呜咽以吻封缄。
适才只是前戏。
“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双手撑抵着案沿,肆意释放。
随即案桌上的花瓶,杯盏,皆通通被一股喷涌而发的力量扫落,跌碎的声音混着那女子尖叫一同回响……
下人来清扫时闻着一股弥漫的异味,不明所以。
看着那摔碎一地的瓦片和残枝,嘀咕道,“这没风,也没人来,怎么如风卷云残一般。”
阮厢昨夜无力疲乏睡死过去,还未这般好眠,直至晌午才悠悠从棉衾上探出头来,周围漆黑一片。阿玥素日里都会在天亮是推开窗牖,今日为何不见。
她欲伸懒腰起身,一阵撕裂从身下传来,痛得她额见冒出虚汗。
倏地脸上惹了红晕,微微一笑。
昨日,她很满意。
强作下榻推开窗牖,外头日照与清香泄入,今日许是个不错的日子。
她这般想,也是这般期盼。
这时候阿玥才听闻动静,抱了几束红梅,声音欢快,“娘子终于醒了。”
阮厢轻轻点了点头,一面穿好里衣,一面愠怒道,“为何迟迟不喊,晌午都过去了。”
染坊要事,她须得驻守。
“是城南王吩咐我们不许叫醒娘子,说您昨日劳累一日,今日不开市,叫您好好歇息。”
她一听这虎狼之词,火红的脸更是灼烧。
恼了一句,“才不累,累的许是他,净是颠倒黑白。”
阿玥仔细看她神情,面色红润,想着二人都说累,倒也没察觉一丝疲惫之样。
她起早看到城南王,听说已经在挥刀弄剑几个时辰了。
摇摇头,抿着嘴笑,“娘子这是担心了?”
“嘿!你这粗使丫头,切勿乱言!”
“快与我梳扮。”阮厢暗自一笑,抬眉问,“那,那城南王可还在府里?”
“到染坊去了,说娘子若是醒来用完午膳后可去寻他。”
谁要去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