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霖苦笑。没想到自己苦心经营这么久,今天终究是被拆穿了,或许一切都是天意。不过不到最后一刻,他是不会人认输的,他还没有败。“既然姑娘非要说是我妹妹,可有什么证据?”
南宫霖看着眼前的女子,没有丝毫紧张之态。他不信,她能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自己的妹妹。自己和她分散已久,已然没什么特征能被别人记住。
南宫月似乎早料到会是如此,不慌不忙的,拿出了藏在袖中的东西。众人看到她拿出的东西,无不惊颤,也对她的身份不再怀疑。而此刻南宫霖的目光也不似方才那般平静,隐隐有了丝担忧。
而此刻躺在南宫月手上的正是闻名天下的“醉月刀”,这醉月刀,周身散发出蓝紫色的光芒,是武林中不可多得的利器。而这把刀本是南宫家祖传的刀,烟雨楼建成后更是成为了烟雨楼的镇楼之宝。
此刻却在这个白衣女子手中,试想谁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拱手让人,这无疑印证了她的身份,确是真正的南宫月无疑。众人此刻都想知道多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纷纷看向南宫霖,想要一个答案。
而此刻的南宫霖仍是不死心,对着不远处的南宫月抢先发难指责。“姑娘为何盗我烟雨楼圣物?”说完,便欲抢夺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寒烟抢先拦住了他,才使得南宫霖并未得逞。楼中众人看此情况,纷纷觉得南宫霖不地道。其中一相貌堂堂的年轻男子说道:“南宫姑娘,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说出来,我们给你评理。”
这一开口,众人纷纷云集响应。要让南宫月把当年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南宫霖一看,事态不好,心知已无力回天。南宫月将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到来,众人大骇,方知竟是如此。纷纷谴责南宫霖,质问他为何要这样做。
南宫霖看着这些人,反问了句。“为甚么,他们如此待我,我为何不可以如此待他们?南宫扩,身为父亲,他从来都没有给过我疼爱,也未曾重视过我,他是非不分,负了我的母亲,更是让我饱经风霜,受尽波折,你说我凭什么不可以如此待他。”
“可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下得去手。”众人觉得这南宫霖是疯了,竟说出这样的话,平日的他看起来风度翩翩,俊逸非凡,没想到竟是如此一个衣冠禽兽。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南宫霖冷笑,似乎对他们所说的一切置若罔闻。“是了,如果单是如此,我也不会杀他,只会对他心生怨恨而已。要怪就怪他自己作孽,竟让我心爱的女人因他而国破家亡。”
“什么?”此刻的南宫月,不,应该是月落的公主潘兰无比震惊,本是坐在旁边的她,此刻竟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我父王的死难道不是月落那些乱臣贼子所为吗?”
南宫霖看向她,眼神痛苦无比,似乎象是要失去什么珍宝般,连声音也止不住颤抖。“对不起,阿兰。我本想一直守着这个秘密,我以为这样我就可以与你相伴终老。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告诉你,可是我怕,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因此,我一直活在谴责之中,对不起。”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三个字。”潘兰大笑,笑得那样爽朗,却也那样痛彻心扉。“南宫霖,你可知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以前种种不过是虚情假意罢了。”
南宫霖大惊,似乎是不敢相信她的话。“不,不是这样的。阿兰,你告诉我,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假的,那不是真的。”
潘兰看着满脸痛苦的南宫霖,心底一丝冷笑,冷酷而无情的说出来那句话。“是真的,我,从来都不喜欢你,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听到这句话,南宫霖如遭雷击。他万没想到,她竟然不喜欢他。“那为什么,月落国覆灭的时候你来找我,你明明可以有更多的选择,为甚么选择我?。”
潘兰甩开了他拉着自己袖子的手,脸上的笑意更甚,却让人觉得越发残忍。“因为你有利用价值。月落国灭了,而我也不再是什么公主。即使我查到是有奸臣通风报信,知道了是谁。可以我的力量却无法撼动他分毫。我不甘心,我自然要报仇,可要报仇,自然得有权势才行,所以我找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