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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不乖的兔子就该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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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心软只会让阿附得寸进尺,反倒叫他抓住自己的把柄。

今天这个惩罚,就算他不愿,她也会做到底。

“你知错了?”奚白开口迎合他的表演。

阿附听到白的声音惊喜得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他循着声音的来源来回扫视,但他没那么灵敏的耳力,只能茫然得盯着最有可能的一处乖巧等待。

欲坠的泪在他眼尾凝出一颗小珍珠,亮闪闪得藏着红色的火光。

阿附咽下口中咸厚的唾液,喉部的运动带动脖颈处突起微小幅度的波澜,泪便顺着起伏没入低落的衣襟,沿着两边胸膛挤出的沟壑落入月齐下。

“姐姐阿附知道错了。”阿附忙不迭得附和。

“撒谎。”透明的触足在看不见的空间里游动,彼此摩擦发出撕纸样声响传入阿附的耳中。

“姐姐?”

阿附敏感的神经被愈发接近的声音激得逐渐紧绷,后背浮起一层冷汗,面上伪装的柔弱乖巧差点维持不住。

“不乖的兔子应该受到惩罚。”奚白压低嗓音缓缓抬起自己的手,身后游离的触手便犹如闻到鱼腥味的猫朝阿附突进。

连同筑墙的腕足一起将他缠的露不出一丝空隙。

“姐姐?”

阿附全身都缠满了触手,只留出小巧的鼻尖漏出在外可怜的耸动,唇边泄出的求饶声渐渐被盘旋渐近的触足掩盖。

“既然你说你认错了,那你说说,错在哪里?”奚白隐在暗处,一双纤纤素手旋转着握紧。

随着拳头逐渐成型,阿附身上附着的触足渐紧,在玉白的肌肤上勒出道道粉色的红痕。

白与红的对比,在昏暗的室内映出动人的靡丽。

奚白眼底怒火渐起,她手成握爪状开始张弛有度的松紧,连带着触足也开始收缩移动。几根腕臂粗细的生直触足已经自发寻找该适合它们呆的地方,像是一捆捆粗绳高高将他吊起。

水母触足虽不像章鱼分布着大小不一的吸盘,但它有着特殊的神经麻痹功能,攀附在肌肤上蜿蜒蛇行时带起一阵奇异的麻痒。(看清只是神经毒素!设定设定!)

那是伸手抓挠也无法消下的神经症状。

阿附双手被牢牢束缚,只能被动的承受这种恍若被数百只蚊虫叮咬的错觉。

屋内烛火昏暗,暖绒的火光只照亮了方寸之地,方寸之地内的阿附狼狈得平息,或轻或重的喘息悄悄在屋内蔓延,逐渐失了分寸。

屋外月色如醉,清风徐徐,晚夏的天气风中已带了几许清凉,扑面袭来只觉舒适静神,但最适宜这缕风的人却被封印在蜜罐之内,轻易不可得。

透明触足在狭小的空间内散漫的侵蚀光明的领域,一股脑的团在阿附周边伺机而动。

阿附被高高栓起钉在半空,体会过山车般的失重感,几捋极细的触足彼此缠绕合为一股牢牢固定在阿附腰间,保护着他不坠下。(只是捆绑固定!没有隐含!只是固定!)

接到奚白的询问,贪婪的触手终于不甘心得退开,

阿附口中终于得闲,他如脱水的鱼浮出水面大口呼吸,磕磕绊绊的回答说:“我不该瞒着姐姐伤害自己。”

奚白点点头表示接受他的解释,怜悯得松一点手劲,触手便乖顺的又退开一些。

固定在腰间的支撑力道立刻松了几分,阿附不可抑制的下沉,身下腕足顺势缠紧,他就是一只被蟒蛇围捕的可怜猎物,浑身紧绷只能失神的大口呼吸缓解如影随形的窒息感。(惩罚惩罚,没有性幻想!)

“还有哪里错了?”奚白继续问道。

阿附窒息混沌的脑袋瓜里,转不动清明的思绪,他只胡乱的回答,“不该勾……引姐姐。”

“……还有呢?”奚白轻皱眉,这什么跟什么。

“不该承受不住姐姐的攻击。”阿附被搅扰得躁动不安,他满口胡言,可怜兮兮的求饶道,“姐姐我看不见你,我真的知道错了,别罚我了。”

“还是撒谎。”奚白闭眼压下心头的不悦,阿附根本没有知错,他只是被逼无奈的服软而已。

这般轻松地惩罚看来是不能让他回心转意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奚白懒得再听他的解释,死不悔改的兔子不值得她一丝一毫的怜悯。

再睁眼时,房内游离的触手瞬间收回至奚白体内,只余固定的腕足依旧在空中轻轻晃动。

奚白挥动着几根细小的触足,上面散乱分布着几根针状软刺,刺上自发分泌着神经毒素,能够刺激神经阈值骤降,极轻的抚摸都能带起强烈的痛感。

这是是她狩猎时的攻击武器,没想到现在用在阿附身上了。

哗啦!触足毫不顾忌的挥打在胸膛,玉白的皮肤上一道深红的疤痕瞬间加深。

阿附痛的像虾米一样蜷起身子,眼泪疯狂流下,嗷嗷嚎叫不已。

但痛过之后,是莫名的爽感顺着接触处席卷全身。

“知错了吗?”

阿附已经无法支撑,他虚虚的悬在半空,全靠着触手的支撑才不坠下,听到奚白的询问也只是身躯痉挛,痛得失声根本说不出话来。

“看来你还不知错。”奚白挥动触手又是一鞭。

阿附被巨大的力道甩的虚晃一枪差点落地,又立马被腰间的触足禁锢。

他开不了口,只强撑着身体望向那处黑暗无声落泪。

朦胧的眼迷离无法聚焦,却固执的盯着奚白藏身处一瞬不离。

他双唇开闭呢喃,说出许许多多的气音,听不清也猜不透。

奚白挑出一道触手送到他唇边听他的声音,只是没什么意义的“姐姐”而已。

奚白见状无趣的将阿附放下,看来自己今天是要不到阿附的真心悔过了。

真是浪费时间。

他浑身汗津津得说不出话又站不住脚,落地时更是直接腿软耷拉在地面,在地上晕出一摊稀里糊涂的污渍。(汗,是虚汗!审核看清楚!)

奚白将他摔进床榻,用触手粗暴的将被子拉上,“睡吧。”

说完便隐匿在黑暗,是不打算再理他了。

没想到阿附摸着身边冰凉的床垫,眼间的泪一颗又一颗流的汹涌,无声又炙热,他哆嗦着身子勉强撑起自己,“姐姐不跟我一起吗?”

“……”奚白还气着呢,并不是很想理他。

“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阿附沉默的低下头,眼泪一滴滴落在兽毛垫子上,他开始号啕大哭,“姐姐不要我了吗?姐姐都不陪我睡觉……”

“姐姐讨厌阿附……阿附真的知道错了,呃。”哭着哭着他开始岔气的打嗝。

脸上眼泪混着鼻涕,稀里糊涂的卷的到处都是,丑的不忍直视。

跟个落水的小兔似的,肮脏的皮毛沾在一处,看着脏乱又可怜的紧。

奚白在暗处无声叹气,罢了罢了,是自己捡回来的祖宗,好好养着就是了。

这兔子人小鬼大,以后有错处再好好教就是了,眼下不提了吧。

谁叫她嘴硬心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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