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神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就算是违反了因果法则，那也是为了救别人呀，也不该是魂飞魄散的结局。”我看向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水神的离去，冰显得很淡定：“天地初始之时，除了上古四大真神能更改世间的法则外，还有一位让人闻风丧胆的魔神，他和上古四大真神一样，也是天道诞生的神灵，而这位神灵天生吸纳世间所有的恶念，滋养着所有的妖魔，还能污染原本是善念的生灵，从而祸患世间，为了牵制住魔神，上古四大真神用自己的神印做代价封印所有的神灵妖魔都不可更改世间因果的法则，其中包括魔神，也就是说，我们不可出手伤害毫无还手之力的人类，也不可撼动他们的命运轨迹。”

“可他是为了杀死那些专门挑因果漏洞的妖魔才死去的。”

“水神就是为此而诞生的，天道似乎很偏爱水神，传闻水神是上古四大真神冰神的爱徒之一，当冰神得知妖魔熟悉天地法则，企图走漏洞的时候，她赋予了水神有无限重生的能力，在水神被规则惩罚到魂飞魄散后，天道就会在某一处复活他，一模一样，连记忆都不会有任何缺失，而他的神力只会在他每一次死去后，会变的越来越强大，这天地法则就像是他的渡劫天雷，只要他每一次因为从妖魔手中救下的无辜生灵而被受到了规则的惩罚时，就是变强一次，要是反之，自然衰竭一次，直到他悔改，否则就会失去当水神的资格。”

“那这次也一样，清水会在某一处重生吗？”

“清水的成长速度很快，可能没几个月就成大人了。”

突然间，我又觉得莺歌和清水有希望了，冰似乎看中我的心思，打趣道：“我可看了莺歌的未来剧本，她后期读书了后，去闹文化革命去了，还开创了很多招收女子读书的学校，最后当了一名学校校长呢，解救了很多那个时代被压迫的女子。”

“果然，莺歌还是很厉害的。”

“但她和清水就没有可能了，这样一出，天道惩罚他们这一世不能在一起，只有莺歌修复了灵魂，重回神灵身份，才能彼此相守。”

“该不会这一世，莺歌孤独终老了吧。”

“算吧，她一生都有学生为了她养老送终，还有她的丫鬟的孩子也是经常来照顾年迈的她，但在爱情上，没有一处桃花开。”

莺歌的事情我心中的一块石头也放下了，这时，我又想起来一个疑惑。

“这世上很多妖魔要是都像钻因果法则的漏洞去残害生灵，那光是只有一个水神可不够。”

“所以才会有很多神明幻化出分身转生为人身，去拯救苍生，随之妖魔也会附体在人们身上利用人身上的恶念去残害众生，你见到的诸多恶人恶意基本上都是妖魔附体作祟。”

“哦对了，致幻术里和你亲密的女子是谁？”我想换了个话题。

冰没有料到我会问这个：“我也不知道，走出致幻术后，记不得她的长相了，只记得一袭白衣。”

凌泉听到这里立马参一嘴：“说不定是冰几万年前认识的人呢，我说七夜，你也别太在意，你看连他都不记得了，自然是他早早就忘记的人了，而且现在重要的是你身上的相克神力，我们要弄清楚，红火神力是怎么在你身上的。”

一说到这个，冰变得严肃了起来：“你的母亲和父亲，有没有了解过他们。”

我想了一会才说道：“我只知道，我的母亲是来自地球，不是四季城的人，父亲倒是没有从母亲那里了解多少，自从父亲走了以后，母亲就再也没有提起过他。”

“你身上冰系神力是我的，而红火神力可不简单，那可是上古真神炽火火神的神力本源，这两种纯粹相克的神力在你身上居然可以并存，七夜你不再是四季城普通的居民了，你的身世绝不一般。”

难怪钟离清会这般帮我，也许只有她才有答案。

这时，我衣袋里的突然发出几道光，一本无字书飘了出来，展现在我们面前，上面写着：生、老、病、死。四个大字。

我也能隐约感觉到自己的额头间闪着金光，许多能量开始在我体内流淌，渐渐地合二为一。

“冰，这是你的神力吗？”

“是，从今天开始，你拥有了我一半的神力本源，你也是冰神。”

我用神力窥探冰的体内，他弱了好多：“那你呢？我们是不是此消彼长的关系？”

“不用担心我，七夜，我是人修上去的，不会耗尽神力而死，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下一梯度劫难，还有一步就可圆满。”

“嗯。”

“走吧，七夜，你何其幸运，这般历劫，有多少人都要轮回几生几世才可修得正果，又有多少人在中途熬不住灰飞烟灭。”

冰在入口处停下了脚步，把我推了下去，冰镜的门口正缓缓关上。

“七夜，这一次只能是自己走完，拿到人类之初的火种火灵珠就算完成任务，冰镜的开关才会打开，我们在这里等你回来。”

冰的话带着回音回荡在我的脑海里，是时候该摆脱他的依赖，自己成长起来了，是吧。

意识在慢慢的模糊，最后消失在一片漆黑的寂静之地。

再一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是寄托在一位女子的魂魄上，没错，是她身上一缕微弱的魂魄，不能主导主体，只能成为旁观者观看着她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