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予早上一睁眼,便见怀里的喻宁。喻宁正闭眼享受般的嗅他敞开的胸口……
距离太近,喻宁的嘴仅差一点点亲他的皮肤,鼻子喷洒的热气激得他身体酥软。
段时予早上的精力本就旺盛,经喻宁的一撩拨,他……利落地跌下床。
咚的惊响。
喻宁心悸了一下,忙掀被子下床扶人。他一晚上没穿衣服睡,裸体下床。
裸体线条流畅,腰细,段时予一只手能环住他腰。他头发散乱,大部分头发别来胸前,遮住胸上的风光,脸肿却也不失美丽,腹部微微凸起,上面还有淡淡的吻痕,瞧着别有一番风味 。
好春光主动迎上,段时予躲避喻宁的手,以眨眼的速度撑床沿起身,边交叠衣襟遮掩胸口,边逃往衣帽间。
喻宁扶空,扭头遥望段时予拐入衣帽间,心安地套上睡衣才跟上去。
段时予穿好西装外套,一转身见喻宁。喻宁的睡衣没有系扣子,里面的风光一清二楚地看见。段时予撇开视线,屏息凝神地往外走,走近喻宁时,又特意离远再走。
喻宁侧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故意的?”
“没有。”段时予强装镇定。
喻宁审视他三秒,看出他的羞赧,展颜道:“帮我换衣服。”
说完,也不等段时予答应,领他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
段时予喉结滚动道:“我要上课。”
“你上课穿西装?”喻宁含笑。
段时予抿了抿嘴,沉默不语,甩开喻宁的手,迈步而出。
喻宁缩起笑容,换了身灰色运动装。
他下楼时,段时予正好离开了。季管家和小杰三人一他的肿青的脸颊,皆惊吓住。小杰咬牙切齿说:“小少爷,他又打您!”
“我教训他了。”喻宁淡然吃起孕夫餐。
小杰想起段时予手上的伤,也不消气,喻宁的脸金贵,就该卸了他的手。
季管家凝重说:“小少爷,老爷的话,您警记于心。”
“嗯。”喻宁态度漫不经心。
“……小少爷,您知道选谁。”季管家警告。
喻宁放下筷子,侧头森冷地望向季管家:“不用你提醒。”
“希望吧。”季管家微笑地直视喻宁的冷眼。
喻宁霎时胃口全无。户外胎教消耗体力大,再没胃口,他也索然无味地吃完。
户外胎教从早操开始。
喻宁心不在焉地想着段时予。
段时予的余怒仍在,喻宁细思他所剩的怒气还有多少。
下一刻,他又不深思了。
多也好,少也好,睡一觉的事。
与此同时,段时予和何雨说起创业的事。何雨百分百赞成,段时予那么聪明的脑子,当个靠股份过活的闲散公子太浪费了,创业好啊,以后也能靠自己的本事养喻宁和孩子。
何雨问起段时予决定干什么行业。段时予说游戏方面。
挑爱好创业,试错率不大。
何雨赞成,段时予擅长玩游戏,也了解游戏,确实是创业的不二之选。
一旁听姑侄二人聊的祝时宜稀奇问道:“怎么想创业了?”
段时予没多大理想,家里条件也允许他不努力,从小到大都是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他唯一的努力,是高三时候决定与白柯、孟然上华大。
现在决心创业,又是为了谁?
祝时宜和何雨对视上,二人心中有了答案。
段时予脑海之中闪过喻宁的脸:“别人给的,和我自己努力得到的,不一样。”
“是吗?”何雨意味深长,“不是为谁?”
段时予轻笑:“能为谁?为我啊。”
何雨拉长音调的哦了一声,明显不信。
段时予懒得解释。
三人又闲聊了下,决定一起看看段时予今早准备付款买的写字楼层。
写字楼位于北城南三环东南侧,交通便利。
附近都是大公司企业,祝时宜的公司也在这里,和他看上的写字楼隔着一条街相望。
写字楼装修简易,上一个租的老板全部身家投入项目里,没闲钱装修,所以墙啊地板啊,都只上了白漆和白瓷砖。这倒省了段时予拆卸重新装修的时间。
观看完确定买的三四五的写字楼层,段时予挺满意的,也便宜,三层楼才2个亿。段时予和卖方签了房产转让合同。何雨和祝时宜全程不发一言。
三人走出写字楼,何雨问说:“回去和小宁说吗?”
“肯定的。”段时予无奈,“不说他发脾气。”
“孕期脾气不稳定,你多包容他。”祝时宜说。
段时予笑容勉强:“嗯。”
祝时宜挽上何雨的臂弯道:“逛街了,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