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一晃而过,陶溪一家来到桂花村已经两年。
春日,田家小院百花争妍,各种花卉竞相开放,吸引着人们的眼球。
院子内没有人的打扰不同种类鸟儿穿梭在屋檐下欢快歌唱着。
晴朗的天空下,乡间的土地里是热闹繁忙,勤劳的他们带着朴实笑意为新的一年丰收开始做好准备。
田家只有书房里有人,陶溪坐在书桌面前专心致志抄录着这些日子来治疗的病方及方法,用于以后方便学习。
她换下厚重的棉服穿上浅绿色的春装,用玉簪随意挽起发髻,导致一缕缕发丝不听话似的落在在颈部,慵懒又淡雅。
书桌一旁放满厚厚一沓的纸张,只为等陶溪的宠爱。
一年多的时间里,小白不负它的名字,也不负它有狼族的血统,站起时身高可以到达陶溪膝盖处,白色的毛发十分旺盛,锐利的眼睛,衬托它高大威猛,帅气十足。
它蜷缩在地上无聊的甩着尾巴,小花也长得圆滚滚。
它躺在小白的背上,舒服的睡着懒觉,昨夜看家可把它累坏了。
“田嫂子,你家院子可真好看。”
“哪里,哪里。”
小白听见陌生的声音,立马跑出去,背上的小花一不留神,居然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砰”的一声,着实吓陶溪一跳,她看向声音的来源,只瞧见小花快到残影的背影,其余的什么也没有瞧见。
屋内一片安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刚刚的声音是自己的幻想。
只有院中的谈话声和小白的犬吠。
“哟,田嫂子,你们家的狗可真长得不错。”
小白突然的出现,把左顾右盼的李家嫂子惊吓住。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她高大的狗。
若是站起来咬她一口的话,她怕是一点反抗也没有,想到这里她迟迟不敢上前一步,深怕下一秒它扑在自己身上。
田母自然也瞧见小白,笑容灿烂的脸僵硬片刻,她没有想到溪娘居然在家。
怎么没有和大郎去县里。
她略带虚心的朝李家嫂子看去,见她害怕一动不动的模样,赶紧安慰道:“没事,它不咬人。”
同时招呼小白,对它挥手示意让它离远一点,“小白,回去。”
李嫂见它看了自己一眼便离开后,身后还跟着一只肥猫,一看就是被养的极好。
直到小白它们趴在地上,她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她后怕的拍了拍胸脯,对上田母的视线尴尬笑着,故作忙碌的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冷汗,慌乱看向其他地方。
这地可真美,花花草草一看就是有钱人的地方。
她打趣道:“嫂子,你看看你们家,这猫猫狗狗长得可真好,不像孙嫂子家连自己一家都快养不活了。”
“对了,嫂子,上次我说……”
田母见李婶不在害怕,便放下手中的背篓,一边听她说话,只是眼睛时不时看向西厢房,也就是陶溪的房间。
她余光瞧见浅绿色的裙摆,便知晓陶溪从房间里面走出去来,她慌张看向说不停的李婶子。
立马走上前的快速打断她话,同时上前牵着她的手,朝屋里走去, “李婶,你想看的绣品在屋子里,我们现在去房间里看。”
“什么?”
李婶背对着陶溪房间,自然没看见她走出来,她迷茫看着田母,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只能任由她拉着自己手朝前走,偶然瞧见田母慌乱的神情。
她立马反应过来,拍了拍自己额头,恍然大悟道:“嗨,你看你们家院子这么美,差点把正事都忘了。”
陶溪刚走出来,看着一个陌生人和田母亲密说话手拉着手一副很亲密的样子,看着她一头雾水。
这人谁呀?
怎么,从来没见过?
“溪娘,这是隔壁村的李婶,上次在县里认识。”
“这不,今日她有空,便过来瞧瞧,认认门什么的。”
田母好像是刚好瞧见陶溪从房间里走出来,瞧见她迷茫的眼神连忙解释。
李婶听见田母的话也转过身子,便看见她身后不知站了多久的陶溪。
瞧见她,身材高挑纤细,一身浅绿色的衣裳把她的肌肤衬托如同嫩滑的豆腐,好像能掐出水一样,站在花丛里比鲜花花美上几分,让人移不开视线。
好有她发髻上的玉簪,成色不错,也值钱,看来今日她来对地方了。
她看向田母拍着她的手,赞不绝口道:“嫂子,你家儿媳妇可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美若天仙呀。”
田母朝陶溪点了点头后,不等陶溪开口便迫不及待和李婶子朝屋内走去。
陶溪站在原地看着她们做贼心虚的身影,以及所谓李婶还有她的穿衣打扮,不像是下地干活普通的妇人。
又联想回想起她刚才的称赞,不适的颦眉,这话怎么感觉怪怪的?
据她所知,在这一年里田野的医术在十里八村流传开来,然后又凭借他出色的外表吸引着不少人的心思。
这些人可没少在背后骂她,说她的坏话,说她是狐狸精转世把田野迷得团团转。
这些醋溜溜的话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当然,还有不少不少难听的话,她也不一一列举了。
毕竟在她看来,人嘛,那有不喜欢好看的东西,她也不例外。
可今日看田母的样子,怕是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了。
陶溪想到这里,优雅的摸了摸发髻上的玉簪,无奈一笑转头回房间。
她不过是听见陌生人的声音出来看一眼。
没想到居然发现有趣的事情,原来日子过好,真的好像忘记从前的日子。
小白见陶溪回屋,背上背着小花也一起离开回到房间,在原地趴着。
陶溪瞧见地上乖巧的两个小家伙,莞尔一笑。
这人果然是不会满足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