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妈是教师,她瞧不上我去陪酒的工作,给我塞进厂里面,说什么要锻炼我,不就是没办法给我买奢侈品,所以把我放在这种低薪资的地方做所谓的磨练。”
把自己的伤疤揭了安慰别人的事儿,江酒做不到,而且就她当今的能力,做不到与价值观不同的人交流这些超出认知范围的事儿。
“这样啊,你继续说吧。”
江酒随意应付了了声,就示意乔心蕊继续讲。
“我在大一的时候,有个经常去那家酒吧的男人说要包养我,他长得一般,但是舍得花钱,在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就带我去买了只两万的包,还给买了不少首饰,那时候我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是挣快钱,转念又想自己读几年的专科出来要多久才能挣到这些钱。”
江酒倒是搭了她的这句话,“你有好的样貌、身材和口才,做一个奢侈品或者是豪车的销售都可以挣到很多钱,所学专业并不代表要从事这一职业。”
乔心蕊盯着江酒看了好一会儿,又开始继续了她自己的故事。
“不一样的,那些要付出的太多了,我工作一个月也不可能拿下一只包。而且你知道吗?他在后续也给我花了好多钱,但是才两个月,就把我给睡腻了,他把我从公寓里撵了出去。而我的陪酒生活依然再继续,后来才在陪酒的姐妹口中知道,她们陪老板一晚上得到的钱就比我被包养得到的多,我也一样进入了这样的生活,好像一切都可以这样奢靡的过,但后来我怀孕了,第一次怀孕的我很慌,到公立医院里要有监护人签字才给流产,后来托了一个小姐的关系在一家私立医院打掉了。”
说着说着,乔心蕊换了一个姿势让自己躺下。
“我就经常怀孕,又经常流产,是家里让一家人去体检,我爸妈在检查的单子里看到了我的子宫壁薄的报告,就忙去问医生,当医生说我是多次人流刮宫导致的时候,她们像疯了一样盘问我大学里的事儿,我被逼的无法,就交代了,而后就是谩骂,说我丢了他们的脸面。”
……
听着乔心蕊喋喋不休的说了许久,江酒已经困得不行,在十点四十的时候,终于受不住打断了她。
“乔心蕊,你现在快去洗漱睡了吧,晚了洗漱间就要被锁了,到时候你睡着不舒服。”
或许是她自己说累了,乔心蕊听进了江酒的话,开始收拾东西洗漱。
反观江酒,给自己设好第二日的闹钟,就完美入睡了。
第二天江酒起床时,乔心蕊还没有睡,似乎是熬夜熬穿了。
乘地铁到二号线的起始站时,谷安已经到了。
两人搭着地铁到铜铃寺山脚下时,谷安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一个保温罐子,还拿出了寝室最爱的AD钙。
“阿酒,这是我妈昨天卤的鸭货,今早我尝的时候味道一绝,想着着大冬天的太冷了,所以用保温罐子里带来与你一同分享了。”
说完就将塑料手套递给了江酒,两人在上三的石梯子旁啃起了鸭货。
吃完后,谷安将罐子寄存在了保安亭。
“安安,我们在上面吃完斋饭,欣赏美景还有什么事儿可以做吗?”
走在身侧的谷安一听这话,就来了兴致。
“阿酒,你不知道啊,这里求姻缘超级准,但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准,而是可以避桃花,但咱们今天可以拜一拜财神树,现在旅游的人不多,我们去挂的话不会特别挤,蹭一蹭好运不错,主要是我还答应给家里求个平安福呢。”
“可以啊,这样我们下山后去吃顿饭就差不多了。”
谷安连忙点头,走起路来都耿得劲儿了。
到寺庙时还没有开始派斋饭,谷安拉着江酒到寺庙的各个角落拍照。
大多是风景照,谷安不怎么拍人像,江酒就更别说了。
作为土著的谷安对铜铃寺很熟悉,每一个地方都能给江酒介绍得头头是道,其中的文化底蕴,历史讲诉得相当清楚,还会有一些家人在这儿的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