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小朋友的占有欲。但很快枕竹又把目光看向了木溪媛,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刚刚还有些紧张,听到段衍刚刚说那些话也有些放松了下来,“木溪媛。”
枕竹很快接话,“媛媛,我和你说些话。”他绕过意眠,拉着小女孩往旁边走去。
一时之间大家都有些一头雾水,段衍疑惑地看向意眠,但意眠的目光早随着枕竹挪开。他遥遥地看向拉着小女孩的枕竹,唇角下意识瞥了一下。
但很快他又恢复常态。
枕竹拉着小女孩走了一段路后,这才蹲下身来一脸严肃地和小女孩说话,“你留下来没关系。”
小女孩不安地拽了拽绳子,她本来以为枕竹是要拒绝她,闻言面上一喜,低低地嗯了一声。
“但是,你要离带你来的那个小哥哥远一点。他怕狗。”枕竹一脸认真地嘱咐小女孩,木溪媛啊了一声后,本听到枕竹的但是心口一紧,直到枕竹说完缘由,她立刻点头。
有的人天生就害怕大狗狗,她知道的!“我会离那个大哥哥远一点的!你放心!”
她已经从方才几人的话语中拼凑出只言片语了,她说完又仰着头问,“你是枕竹哥哥吗?”
“是。你放心,以后不会饿着你的。”枕竹一脸正经地摸了摸媛媛的头,很满意两人的谈话。
媛媛这也才放心下来,她拽了拽圆圆的绳子,德牧好似察觉到了主人的情绪也兴奋地叫了一声。
两人说了好一会话才回来,意眠顶着段衍八卦的眼神站了一会,实在受不了段衍了才回头笑着看段衍,“你不用搬东西吗?”
段衍从这句话中微妙地读出了“你没事干”的含义,他掀了下嘴皮,大刺刺地问,“你不会吃醋了吧?”
意眠下意识回了句,“什么?”
“吃醋啊?你不会是觉得枕竹对别人好了后就不对你那么好了吧?”段衍理所应当地回道,“我有时候也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和凌沧闹别扭,毕竟他身边太多人了。”
他的目光实在太过坦荡,意眠显然被他看的有一分不好意思,但话到嘴边他却忽然说,“是。枕竹应该只能对我好才对。”
他看向段衍,对上段衍理所应当的眼神,声音轻而缓,“枕竹也会这么想吗?”
这话没有难到段衍,“当然是。”他肯定地回答,“只有独一无二属于自己的东西才是真实的。”
空旷地不是吹来风,意眠的发有些长长了落在他的眉眼间,他抬起眼睛看向不太明显的太阳,“是吗?”
段衍执拗又坚定地点头 ,“那自然是这样的。”
他不知道这番话如若放在正常的语序里显得十分的吓人,但意眠没有纠正段衍的话。这一刻意眠恍然参悟了一点——对于段衍他们而言,唯有握在手中的东西才最真实。
那群人只将他们当武器培养,至于其他,恐怕也是吃了些苦头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