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岸将事情全讲了一遍,寒司辰听了后,整个人都坐不住了:“你说有人在炼厉鬼!”
溟岸眉头紧锁,这人怎么一惊一乍的,不就是炼厉鬼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嘴里轻声骂道一句:“神经。”
寒司辰:“我听见了啊。”
溟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他讲到:“听到就听到了呗,我还怕你耳背呢。”
坐得端,行得正,她骂人从不会在背后骂。
这嘴是真的毒,根本吃不了一点亏,不是在骂人就是在骂人的路上,甚至还不避着点当事人,真的希望她能被毒哑,但要真那样的话南凌肯定要发疯。
“回南冥了不去见见南凌?”
“不去,干嘛要去,难道想让我在挨一掌?”
当然我们的判官大人也是很记仇的,当时南凌为了沈墨廷给了她一掌还封了她的冥力,这个仇是记下了,打死也不可能去见他。
甚至还不忘阴阳几句:“果然新的就是比旧的好,喜新厌旧这个事所有人都一样的,指不定那天我就是阴使了。”
那白眼翻的都快到天际去了。
寒司辰知道自己是说不动溟岸这个倔驴,要怪就怪南冥王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反正他不帮忙哄这个倔脾气回去了,要不然他也得倒霉。
另一边,沈墨廷得罪了判官大人,他的日子可是不大好过,在南冥谁都敢给他甩脸色,当初是因为他是判官的人又是阴使,所以都没怎么搭理他,但是现在不同,判官大人因他被处罚,自然也就成了司法局的罪人。
“哎呀,他怎么还不回人间,难道真想在这待一辈子吗?那可真晦气。”
“怎么可能,判官大人还在呢,他不可能一直呆在这的。”
“早知道当时我就该劝劝老大,不去救沈墨廷了,要他被顾翊杀了得了。”
沈墨廷很想知道他们说自己坏话时知不知道自己就在旁边听着呢,有可能知道吧但就是故意的,看样子溟岸平日里严肃的很,但是却深得人心,就算底下人多少都被她骂过,但没有一丝怨言反而很忠诚。
萤孤走过来安慰沈墨廷:“别听他们瞎说,她们就爱八卦。”
八卦组的其中一个女人突然开口讲道:“萤孤啊,我们八卦是乐趣,不像某人恩将仇报。”
沈墨廷是无辜躺枪。
他为自己辩护道:“什么恩将仇报,那可是彼岸印记,夺人魂魄的玩意儿。”
三人跟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是该好好看看冥界的书。
萤孤问他:“你不知道彼岸印记有两种吗?叶子是夺人魂魄,花则起到一种保护作用。”
她没记错的话应该给过沈墨廷一本冥界的书,那本书上面的第一页就是彼岸印记。
又问沈墨廷是不是没看那本书。
沈墨廷心虚的点了点头,那本书真的太厚了他没那个耐心,所以就没看了,毕竟现在都有手机了,什么都可以查到,谁还愿意去翻书。
萤孤:“那你从哪知道彼岸印记的事?”
他要是没看书又怎么会知道彼岸印记,还把两个印记搞反了。
沈墨廷回答:“我不知道啊,我是被冥王莫名其妙叫去冥殿听何砚他们说的。”
何砚!
沈墨廷能够察觉到这里的鬼差对这名字感到很痛恨,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我算是明白了,合着这傻子是被何砚摆了一道,我就说嘛,他怎么知道彼岸印记又怎么会告到冥王那里,合着是何砚在搞鬼。”
“当初与老大争夺判官的位置失败后就去了边界,现在擅离岗位跑回来,他才是该罚的那个。”
何砚能力不行,领导也不行,只会在哪里怒吼,鞭策手下人,当年与溟岸争夺判官的职位可谓是用尽了手段,最后还是输了。
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不过是仗着自己表妹是冥王的未婚妻在那里耀武扬威,别人忌惮他,司法局的人可不会,更何况那个所谓的冥后,冥王看都不看一眼。
沈墨廷弱弱的问她们既然是何砚的错,那自己是不是就没啥事了。
结果三人不说话了,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做事。
萤孤对他也是摇头晃脑的叹息,说他这个人怎么可以那么蠢,听风就是雨,虽然是何砚从中作梗,但只要判官大人和他的关系一直这么僵硬,他在南冥就会一直被别人唏嘘。
所以这个重点还是在溟岸身上,与她关系搞好了就等同于在冥界地位也高了。
沈墨廷眼神求助萤孤,他都不知道溟岸现在在哪里。
萤孤也是无奈的很,替他指了条明路,灵不灵她就不知道了:“你过来,我偷偷告诉你,”沈墨廷附耳听着,“你去找鬼使莫言空,他是个明事理的人,而且他说的话判官大人一般会听的。”
沈墨廷哦哦了两声,按照萤孤给的地址就找去了,能不能让他不被孤立就看这位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