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阳此时被撕扯的有些力不从心，他瞥见被丢在一旁的灵位抬手御物到顾长右手里，“带上这个，你们可以进来！”

顾长右震惊地盯着手里的灵位，忍不住吸了一口气，该说不说这还真是个好东西，只可惜被封阳做成了这么不吉利的东西，他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旋即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清除大脑，应声道：“好！”

却在此时，脑海里传出一个声音，“不能去！不能去！”

封阳一怔，去询问封苍梧，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与此同时，渊鸣已经带着封阳进入封天渊内部。

封天渊。

将封阳放下，渊鸣望着暗无天日，漫天风暴，黄沙遍野的天渊，昔日风光无限好的天渊画面在脑海里闪过，物是人非。他深呼一口气，冷笑道：“我妖族圣地竟成了如今模样！”

封阳怔愣了几秒，说出了一句：“对不起！”，看着这样的渊鸣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好像只能说出这句话了。

“你为何道歉？”

封阳：“当年的事情我虽不知全貌，但与你相识以来，我不相信你是那样的人！”

渊鸣：“你就这般笃定？”旋即低头靠近他的耳边询问，“那在你心中我是怎么样的呢？”

封阳：“......”被渊鸣说话间洒在耳朵上气息吓到，他抿了抿唇，半晌才有些结巴地说：“我...我相信我所认识的渊鸣！”

渊鸣看着封阳羞到绯红的耳尖，视线在他的耳尖上逗留，片刻后才勾唇道：“你与他不同，他却不信我！”

封阳一怔，旋即猜到他所说的人应当是封苍梧，他没能从封苍梧哪里得知当年的真相，看着身边的渊鸣，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却听渊说，“想问便问！”

封阳欲言又止，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他有太多的疑问，现在不是时候。

却在这时，他的胸口一痛，他忍住难受朝渊鸣摇头，“以后有机会再问你！”说罢便朝封天渊阵眼结界处跑去，而在他即将接近阵眼的瞬间，他被一股力道弹射出去，饶是他有所准备，却仍旧难以抵挡，渊鸣在他飞出去的瞬间接住他，将他稳稳地扶住。

“噗嗤！”

封阳还是被震的一口血吐了出来，他抬手捻诀施向胸口，却换来更重一击，又吐出了一口血。渊鸣见此立即想要朝阵眼出手却被他拦了下来。因为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与封天渊彻底分割，封天渊认可了新的主。

渊鸣见此便也明白了，他们望着从阵眼结界里走出来的人，没有意外，封天渊认主封家人。封肖扬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

“你说你才是真正的封阳，那我是谁？”封阳被渊鸣扶着，却极其冷静地开口问封肖扬。

封肖扬有些意外封阳会直接这么问，不禁勾起唇角，“窃贼？又或者说是小偷？”

封阳：“你......”突然意识到对方是想故意激怒他，突然冷笑了一声，“看来你也不知道！”

封肖扬：“......”他不喜欢封阳此时看向他那嘲讽的眼神，忍不住朝封阳走近，他想亲手去遮住，却被渊鸣不着痕迹地拉开两人的距离，他不满地瞥了渊鸣一眼，旋即看向封阳道：“我自然知道，不过想要我告诉你，你可以求我，说不定我就会告诉你。”

封阳无语，突然很想暴揍这人一顿，但看着与父亲封启博极其相似的一张脸，他按下了怒气，开口道：“你们想对封天渊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