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喜欢那个灵魂的。”「渊月」道，“看见那个灵魂了吗？漂亮，坚韧，不屈。”

渊月看着和三月七、星坐在一起的丹恒，脑中想起「渊月」的一段话。

然后想起了带着自己长大的天风君。

想大人了。

要是成为饮月君就不能呆在曜青了。

白露这个时候也被渊月从丹鼎司带了过来，趴在渊月怀里，拿着渊月的尾巴在摸。

“渊月。不要伤心啦。”白露摸了摸渊月的尾巴毛，“不就是游晴姐要出嫁了吗？”

“建木生发了。小白露。”

渊月没精打采，尾巴没有多少心情的摇晃了几下，“我想继续呆在曜青。我家大人还在那儿。”

“是天风君啊，渊月你是被天风君养大的罢。”白露羡慕道。

“嗯。当初一群持明想要我去罗浮当龙尊。是大人帮我回绝的。当然，现在也不缺乏想要我当罗浮饮月君的人。”渊月有气无力。

“我才三百岁啊。我清楚龙尊这个位置是什么，我清楚知晓前任龙尊犯下来如何的大错。”

“我知晓我本性不如他。”

“我哪知道我前任给我留了那么一麻烦啊。”

渊月抱着白露絮絮叨叨，尾巴还小心翼翼的任由白露摸着。

言安安静静。

游晴最先发现了不对。

“你们这是……喝醉了？”游晴担忧道。

“我没有。”渊月否认。

“我不清楚。”言困惑，“师父好像有两个了。”

“明显就是喝醉了啊，一股酒气。”白露的言语有一种老气，惹的渊月摸了摸她的头，白露就不满的揉了揉渊月的尾巴。

“不要担心。只要我在一天，饮月君的位子就是我的。”白露安慰道，“这样渊月你想呆在哪里都是你说了算。”

“好的。”渊月乖乖道。

白露高兴的尾巴都甩快了。

“想听持明小调吗？”渊月用尾巴将白露卷起来，“我会唱哦。”

白露犹豫了一会，抱着手臂道：不是我想听啊，是你要唱给我听的。”

“自然。”

渊月笑了笑。

他拿出剑，敲剑而歌。

月色下面，他好似有了一些丹恒记忆里面那个人的意气风发。

那是一曲记忆里面时常听闻的小调。

来自更加古老的时间。

每一位持明的新生，都会被带到祭祀前，祭祀会为他们唱上祝词。

失传很久了。

渊月的歌声并不圣洁。

而是一种豪气万千的豪迈。

持明小调从来都不是温婉的歌，而是豪迈浩荡。

让人想起回不去的曾经持明的故乡的海。

“很好听吧。”游晴笑着问，“师父善音律，各种皆有涉及。师姐喜欢听，虽然对于演奏无任何心得，但是善鉴赏。要是唱的不好听，师姐虽不言，却也会离开 。”

“的确很好听。”三月七赞同，“但是渊月和言的酒量这么差的吗？”

游晴把言扶起，听闻此言也不禁哑然，“实不相瞒，我们师门酒量都不如何。”

“嗯，属于，喜欢喝酒，但是醉的快。”

“然后师父带出来的学子也是如此。别看他们生龙活虎的，一杯下去，他们就倒在一团了。”

“游晴姐姐你？”白露好奇的抱着渊月尾巴，渊月唱完歌已经支着下巴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