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奚淮确实没有说话。
但她的耳朵一痛,被军医修长的手指捏着警告似地狠狠拧了一把。
接着,那只手压着耳朵,顺着推她的头,手上冰冷的腕表带,压得她耳朵生疼。直到被军医用力按在了大腿内侧,阻止她继续。
她的左侧脸颊,被迫贴在薄奚淮沾满痕迹的大腿上,感受到这人的肌肉像绳子一样绞住绷紧了。
游十安不敢发出声音,头也侧着不能动,但两手却抱着军医的大腿,指尖在肌肤上慢吞吞地摩挲。
她余光便看到军医另一只手,捏在桌子边缘,手背上的青筋蜿蜒暴起,手指的骨节都捏成了红白交错的状态。
“你先去查一下具体库存药品…”
游十安听到薄奚淮尾音又低又沉,甚至没能说完一句话就停住了。
“是,中校。还有昨天……”
“我已经知道了。”
“半个小时内,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薄奚淮侧着头,始终没有正面对着下属,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飞快说完,呼吸沉重地一顿,底下那家伙,脑袋不能动,竟然出息地用上了手。
“是,中校。但您看起来不太好,是否…”年轻的女中音,犹豫地关切道。
“出去!关门!”薄奚淮的声音近乎冷冽,但游十安听到她几乎快压不住的喘.息。
砰的一声,办公室门被关上。
脚步声都未曾走远,压抑的气音,夹着沉重的呼吸声便响起了。
戴着腕表的手,拧着她的耳朵,把她往上提。
这人几乎没有留力,游十安耳根一紧,疼得头皮都被牵连到了,也没敢反抗。
毕竟,军医虽然行为出格,但也没有过分到,直接当着下属的面做到底的意思。
游十安赶紧跟着起身,避免疼痛的同时,也不想弄出更多的动静。
但军医却一把抱紧她扯过她的手腕,捏着她的手指按在外面那处。
来回摩擦。
游十安不是矫情纠结的人,都已经这样了,也不可能中途停下。
当然,薄奚淮也不会允许。
少校的指尖被捏在细瘦的腕间,被迫活动着。
薄奚淮莹白的脸泛起微微的潮红,喉间溢出的声音,宛如深夜里微微颤动的琴弦。
但游十安却看不到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