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薄奚淮脑子里疯狂闪现的念头,却是——她想碰游十安,想撕碎她的衣服,让她用这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自己。
很快,她的念头就断掉了,游十安的动作更加直接了。
薄奚淮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
整个灵魂都快涣散了,简直想哭。
“啊…”薄奚淮理智几乎快崩断了,难得的羞耻心却被激活了。
“十安,别…”
但来不及了。
她猛地咬住少校,堵住了无法遏制的声音,然而身体却完全不由自己控制。
游十安铁灰色的军裤,晕染成了更深的颜色,在厚实的布料上,留下一片暗沉的水渍。
有别于正常的液体,全方位地说明,少校干了什么好事。
这个认知,让薄奚淮神经一跳,捏着游十安肩关节借力的手背青筋都出来了。
她还没缓过来,游十安还要继续。
薄奚淮瞥了眼腕表,五十分钟,她被游十安做得,高了三次!
“住手!”
薄奚淮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也没力气阻止她,只能狠狠咬在游十安离大动脉没多远的脖颈处,就差没把她给咬死。
游十安没觉得多疼,但多少感受到了她真切的暴躁,没再继续。
薄奚淮靠着她缓了一分多钟,才起身,但刚踩地,就两腿一酸,差点踉跄跌倒,被游十安伸手扶了一把才勉强稳住。
薄奚淮懒得理她,走到办公桌旁边的柜子倒了杯威士忌,一口灌下去,轻咳一声,发现声音正常了点,便转身拉过办公桌上歪扭的电话机。
“接斯坦利卫生总站。”
薄奚淮的声音还是有点哑,她上身的军装被游十安弄得乱糟糟的,领口的衬衫扣子开了一颗,露出修长还泛着粉色的脖颈。
她也没先穿裤子,就这么站在桌边,两条长腿笔直白皙,那处一片狼藉,大腿内侧也沾满了痕迹,连小腿都未能幸免。
“你们已经推迟了一个星期。”薄奚淮神色恢复了正常,露出一如既往的冷淡。
“你想让联邦的军官们用衬衫塞伤口吗?”
游十安坐在椅子上,交叠起双腿,点了根烟,静静地看着薄奚淮迅速脱离情.欲,冷冽地质问着电话另一头的人。
“是,海上补给线被切断了,空投也不行,陆地运输也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