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权听了这话却是笑了出来,开始盘手里的佛珠,看着胜券在握的儿子笑得更为开怀,“这也好。”
温然看着温权的样子,保持着不露丝毫破绽的笑脸,也是那种四平八稳的声音“爸,我就先走了。”只有攥紧的手暴露不平静的心。
快步走出温家,夜色已经很深了,迎面而来的秋风有点吹乱温然的头发,显露出那丝迷茫和犹豫,也不像是那杀伐果断的笑面虎温少爷。
温然捡起放在车里的手机,才看到乔景发来的消息“没有事,我等你。”好看的眉毛皱着,眼里有很深的漩涡,车子在漆黑的夜里久久没有动。
开车到酒店楼下,已经11点了,繁夜中星星点缀,城市中还是灯红酒绿,喧嚣异常,但温然知道有一盏灯亮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会熄灭。
满身寒气的温然敲响了601的门,不是以前那懒散散的步子,乔景显得有点急切,快速的打开了门,对于他的到来明显有点惊讶。
温然看见的是充满水汽的乔景,与上次见到的西装革履的他截然不同,穿着卡其色的居家睡衣,露在外面的皮肤更加白润,一手拿着毛巾还在擦头,头发尾部的水珠滴落在衣领处,润湿着温然的心。面前的乔景漂亮是漂亮,就是苍白了些。
温然没来由得觉得喉咙很干,看着乔景被水汽蒸红的眼睛总有种他在哭的错觉,“公司有点忙。”是为了解释他的晚到。
“也没等多久”是乔景有点懒散的声音,表示无伤大雅,不过谁也没解释一个人等了4小时,一个人11点还开车到这的原因。
应酬太久的衬衫早被汗水浸湿,但是外面的西装外套依然平整得体,鼻梁上还是架着那副文质彬彬的眼镜,头发依然是一丝不苟的整齐梳在脑后,不笑的时候有说不出的威压,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头发上的水珠滴在了乔景的眼角边,乔景很圆的眼睛里面有种说不出的湿润,嘴角透着不正常的殷红,脸色却是苍白的,温然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把那挂在眼角的水珠擦掉。
乔景明显的一怔,随后却是轻笑出来,“温总,别急,夜还长。”话完扯着温然的领带迫使他把头稍微低下了,有殷红的嘴唇去堵住那张紧绷的薄唇,把泛红的眼睛藏在深处。
温然不像当初似的无措,他顺着乔景的力道加深了这个吻,一手把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取下来随意的丢在柜台上,露出发狠的眼睛。一手扣在乔景的后脑勺上,是不可阻挡的粗暴力道。
发狠的把乔景殷红的嘴唇咬出血,乔景却是无视那股痛意,绯红的眼里有种张狂的疯意,张开了唇引着罪魁祸首的进入,血只是在润湿两个男人的唇角。
热度逐渐上升,荷尔蒙的气息在蔓延,乔景在感受到那种极端的窒息,抓着领带的手渐渐失去力气,而扣在脑后的手却在渐渐加重,空气逐渐被略夺走,苍白的脸变得血红,白色的烟花在乔景脑子里面炸裂。
极端的窒息之后,温然终于松了力道,乔景急促地呼吸,眼睛彻底红了,胸口起伏着,抬头触及小哑巴发狠的眼睛,轻轻的一笑,殷红的嘴唇吐出
“温总想怎么玩。”清冷却诱惑的声音,乔景把小哑巴攥紧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领口上,带着沙哑的声音响起,
“就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