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比如A是母版,B是在A的版本上演化出来的,那么B的版权费有一定比例要分给A,以此类推。”
“那要推多少层?”
“这个要看实际情况,技术上是可以用智能合约搞定的对吧?”
“这个没问题,但我感觉这个现在说的有点远。谁会玩这个呢?”
林子夏哈哈一笑,说道:“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
“你这个还是有门槛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参与的。”
“也没那么难,实在不行先读别人的嘛。读的过程中,你有自己的想法,会打字就行。甚至都不用,会发语音就行。语音转文字。想象力才是最有意思的游戏。”
然而,朋友的问题始终围绕在:“关键谁玩啊?!”
林子夏当然知道有人玩意味着有流量。在一个流量为王的时代,掌握流量就意味着掌握了财富密码。这是正常的商业逻辑,但她无意说服对方,只是笑笑说:“我不是在玩了嘛!”
要问这玩意有什么用?其实提问的人是在追问一个确定性的结果,对此,林子夏也不知道。因为她不是以结果来倒推这件事,只是因为想做这么个事,因为有了一个反复出现的“念头”,既然想到了那就去做,就像种下一颗种子,谁也不能保证这颗种子会不会发芽,会不会长成苍天大树,但凡有人对此作出保证,那肯定是在“画饼”。这个过程中,最大的确定性是她自己,而她所需要花费的成本也在自己可控范围之内,至于在这个基础之上还能做什么,做成什么样,那就不是她要考虑的事,哪怕最后除了她自己没有第二个人对此感兴趣,也不是她应该关心的。此刻的她,只是专注在“打井”。
对于林子夏而言,有意思的是她给自己创造了一个自由发挥的空间。或许有人也会喜欢这样的一个“空间”,或许借由这样的空间从而发现自己并不是一座孤岛,大家在这里同频共振。林子夏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信号,至于谁会接收到她发出的信号,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