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最后白伽蓝点头答应了,应知白才心满意足的踏上机舱,飞往北方的京城。
机舱内应知白呼呼大睡,王静雅和白伽蓝坐在吧台看着电影说话,“去睡会吧,闹了一晚上。”
说到昨天的晚上,明明就是她自己的事,还闹得两位老人家出来,白伽蓝有些过意不去,“对不起静姨。”
王静雅让她收回这句话,“没有谁对不起谁,既然选择回到少爷身边,他所有的事都是我的义务,伽蓝,你不要有负担。”
你不要有负担,在这个应家,你谁也不欠。
白伽蓝摇摇头,“可这是我的事,只要他撒手一放,我们互不相欠。”
王静雅有些心惊肉跳的听着这番话,提醒她,“你真的这么想么?”
白伽蓝以笑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王静雅头疼的去想应知白昨天晚上是怎么劝的人姑娘,怎么现在听着听着后背越发凉呢?
这样的凉薄,注定前路泥泞。
应知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白伽蓝的话,还有脸上淡淡的泪。
突然一个电话响起,应知白看都没看就给挂了,一直响,一直挂,应知白终于受不住拿起来接了,语气差到想杀人,“你最好是有什么事。”
骆政川颇为严肃的话传来,“阿白,你帮我追个项目。”
应知白心情不好,听着就想给挂了。
骆政川知道他会搞这出,连忙搬出之前的话,“那个人你还要不要了?”
应知白掌权后就只有他要挟别人的份,哪有别人说话的地。
今天这话,不知道怎么了,给他听笑了。
骆政川也听出不对劲了,“怎么了这是?这点事对你应该不难吧。”
应知白烦躁的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不想跟他扯自己的事。
“什么项目啊,你都查不了。”
骆政川告诉他,“和你一样的理由咯。”
应知白和骆政川都做到了顶峰的位置。
可人外有人,他们都不是完人,总有他们够不到手的地方,所以,想到这,彼此都默契的沉默了。
骆政川听出了应知白的心情有多差,也就不跟他打岔了,“我让人发二小姐手上,到时候你盯着点听见没。”
应知白不由得乐了,“为什么要发她手上?”
“合着你心情不好是因为她啊?”骆政川多精的一个人,仅凭几句话就嗅的出应知白的不对劲和背后的缘由。
人在掩饰的时候,总会做出相反的反应,应知白也不例外。
他何止心情不好,简直差到爆,要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听到这话应知白反手就给一个拉黑。
应知白又问了一遍,“为什么要发到白伽蓝手上。”
骆政川不禁笑了,他说,“因为她嘴严啊。虽然看不清她到底是哪个路子的,但是她嘴严,而且就算她知道了这些事也不会多管,我就是怕让有些人知道了会碍事,所以你得盯着点。”
听着这话应知白有点不爽了,“你怎么知道她嘴严。还有你让我查的不会又是你前任的事吧。”
骆政川无奈了,“行行行,看着你晚上心情不好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对,和她有关。”
应知白漫不经心的的嗯了一句,示意继续说下去。
骆政川服了,明明是相互的事,怎么他一副大爷做派。
但是和某人有关的事,骆政川也不想敷衍,“维港这里有人做局,套了她几个点,现在在追回,我不方便,你盯着点,至少那群人会忌惮点。”
应知白凉飕飕的嘲讽,“那还不如你亲自出面,效果不来的强点?”
另一端声线明显嘈杂,骆政川平和端稳的声音传来。
“知白,她是因为我才丢了那些钱,我不能不管她。有人告诉她,只要做成了项目,我的路能好走很多,但是她没有和我说;没有和我说,就是不想我知道,我们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管是谁的错,我都不能不管她,可要是我出手,痕迹太明显,对谁,都没有好处。”
应知白还想嘲讽几句,却发现说不出什么。
骆政川还在说着,“在我没有能力的时候没能好好护着她,现在有能力了,却也不能护着她。”
“她那么干净的一个人,为了我,不得不走上这条路,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和我说,就这么一个人走了很多年,我不能对不起她,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这些东西,可要是没有这些虚名薄利,我又拿什么护着她?”
应知白听着一振牙酸。
“现在情深,早干嘛去了。”
他淡淡的问骆政川,“那如果有时机,你还会她拉入怀么?”
骆政川告诉他,“会,如果有这一天,我会把她护在翼下,只要我在一天,我绝不让她在做那些事,只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
“知白,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她和我们不是一类人,我的这套用不到你身上。”
骆政川缓缓的叙述了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