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这茶……”王强故意将手中的茶杯倾斜，茶水顺着杯沿流出，洒在了若素的袖口上。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王强假装道歉，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若素皱了皱眉，起身去更衣室换备用外套。

王强趁机走到若素的座位旁，拿起那件被换下的毛衣，仔细端详着。他拿出手机，对着毛衣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将照片放大，仔细观察着领口内衬处的细节。

“2017级毕业生赠”几个字，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若素回到办公室，发现毛衣内袋里多了一张纸条，那是当年学生们偷偷塞进去的：“林老师要穿暖和些——总在办公室通宵的笨蛋学生们”。她笑了笑，把纸条捋平小心翼翼地放进备忘录的封面夹层里。

沈阳的家中，安之把织好的半截灰色毛衣袖口装进密封袋里，还特意在袋子里放了一张便条，上面用黑色素描笔画了一座断桥，配文：“断桥难断，情亦难断”。她坐在书桌前，仔细端详着袖口处那座用褐色毛线绣成的断桥，心中充满了甜蜜和骄傲。

“这花纹挺特别，杭州买的？”母亲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试探。

安之的心猛地一沉，她转过身，看到母亲正站在门口，目光落在她手里的断桥刺绣上。

“嗯……一个朋友送的。”安之含糊不清地回答，眼神有些闪烁。

与此同时，杭州附中的办公室里，王强拿着偷拍的照片，向陈主任“请教”：“陈主任，您看这种针法，是不是杭州特有的？”

陈主任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眉头微微皱起。他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