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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巴啦啦小魔仙全身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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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干坐在床上抽着烟,缭绕的烟云安抚着紧绷的神经。他抚摸着自己狙击枪的枪身,那是一把PSG—1狙击步枪。夜幕已经降临,黑色的枪身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白干凝视着窗外的夜色,在情报局那段日子,没日没夜的狙击训练让他的夜间视力反而高于白日,从他的角度,恰好能够看见甲板上的围栏——那是今晚同目标约定的交易地点。

月光皎洁,似乎已经习惯了用柔和的目光漠视着大地上的生灵,冷眼旁观着罪恶的滋长与局中人的迷惘。白干呼出一口烟,朦胧着自己的视线,黑色的眼眸好似一片沉沉的湖,无论什么东西猝然跃入,都掀不起哪怕一点水波。

白干习惯性地抬手揉着左耳后方的闪电印记,明明是已经痊愈多年的伤疤,在这样星沉烛影深的夜里,还是会隐隐作痛。

毕竟那一次的清除任务,逼着他亲手送走了自己国家的同志,那个在同期军队训练期间,给他留下这道长疤的,他这辈子最敬佩的女人……

白干怎么也不会忘记,在他强压着颤抖的手扣下扳机的前一刻,那个人脸上的表情……

她就那样微笑着,透过目镜同他对视,同样的黑色眼眸中好似有波涛在汹涌,翻滚着无数没能说出口的话。那天的月色也是这般的不染纤尘,甲板上的海风轻拂起她的长发,同黑色的晚礼服的裙摆于月光下浮动着,宛如一束华丽盛开的黑玫瑰,她薄唇轻启,作出只有他能看见的几个口型。消音器让人只能听见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伴随着玫瑰的凋零,隐没在沉沉的夜色里,随即沉入无边无际的大海。

只有从额间滑落的冷汗以及渐渐朦胧的视线还有那已经由于控制不住而不停颤抖着的双手向白干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不敢任由着自己发出哽咽的声音,因为他知道通讯耳机另一头连接着的都是些什么人。而且……

而且他也明白她最后几个口型的含义……

她用的是中文,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告诉他:

“活下去。”

……

白干已经记不清自己那天是怎么同组织成员一同撤退的了,他只觉得自己灵魂深处的某个部分被硬生生地剥离了出去,只剩下心中狂乱翻涌着的情绪一下一下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脑,连拖带拽地将关于她的回忆一下子扯了出来。

她叫邓仪雪,和白干是同一军校同期的同班同学。军校里的管理非常严密,且男兵女兵之间界限分明,只有在室外的集中训练时两个部队间才能堪堪打上个照面。

可即便是这样,邓仪雪锋利的五官和出众的外貌依旧让她在一众女兵里显得尤为扎眼,让人很难不将目光投向她,就连白干也不例外。

不过让白干感到意外的是,邓仪雪看上去虽然是一副纤细柔弱的普通女子模样,却是学校里少见的体术高手,并且在枪械的制作与使用上也造诣颇深,与军事领域相关的大大小小的奖项都被她拿了个遍,这让白干不禁对这个和他仿佛不在一个世界的女子又增添了些许敬佩。

其实白干自身的条件也并不差,同军队里其他的同志一样,都能算得上是被国家挑选出来的精英,只不过在邓仪雪所展现出来的耀眼光芒之下,他们就都显得稍稍有些逊色了。

在他的印象里,她始终是以笑脸待人的,但那笑容并不让人感到亲切,反而让白干觉得她是在刻意疏离着周遭的一切,仿佛是知道自己注定不会拥有什么长久且稳定的关系一样。那笑容就像一张精致的假面具,初看时,会觉得它美丽得令人神往;可再看时,白干只觉得心尖一阵隐隐地痛,像是有数只蚂蚁在一点一点地啃食着自己的血肉。

白干本来以为,毕业之后,他们便会彻底分道扬镳。而像她那样传奇似的人物,多半会留校任教或是分配到军机要域,用自己的才智继续为国家鞠躬尽瘁。直到……

直到他们再次在组织里相遇,又直到……,那朵令他心痛的黑色玫瑰就那样凋零于自己的枪下。

……

“白干,准备待命。”

琴酒的声音在耳机中响起,一如既往地简短而又冰冷。

白干把烟掐灭丢入烟灰缸,拿起枪,起身走到窗前。距离约定的交易时间还有五分钟,他将枪在窗口上架好,将目镜对准甲板,静静地等待着琴酒将目标人物送到自己的枪口下。可当他调好焦距作好狙击态式时,一个小女孩却猝然进入了他的目镜显示范围。

那小女孩头戴一个发箍,穿着裙子背着一个小挎包正向着甲板的围栏跑去。正当白干犹豫着要不要向琴酒汇报这一情况时,却只见船头甲板的上方,几束华丽的烟花伴随着几声划破天际的巨响,于夜空中绽放开来。

“是谁放的烟花!”琴酒在船舱二楼角落里的一扇窗户旁,有些恼怒地颤抖着声音问到:“白干!回答!是谁在甲板上放的烟花!”

白干听着琴酒压低着怒火的声音,不禁咽了咽口水,刚想回答却被耳机里的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大哥,船舱门口,有……有个小鬼!”男人的声音被烟花绽放的闷响掩去了大半,但白干知道——那是伏特加。听到他口中提到“小鬼”,白干的内心不由得咯噔一下,瞬间就联想到了刚才在目镜中看到的那个小女孩。

伏特加的声音同琴酒比起来更为低沉沙哑,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一股显而易见的慌乱,“那个小鬼把……,把目标带进船舱了!”

“什么?!”

甲板上,烟花依旧在绚丽地撕扯着安宁的夜空,巨大的爆鸣声引得船舱内的人们纷纷探出窗户。有些游客以为是船舱工作人员安排的特别节目,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迅速换好了衣服打开房门向甲板奔去;还有另外一些休息得较早的客人对于这扰人清梦的爆鸣声表露出极其的不满,正披着外套穿着睡衣气冲冲地同前台值班的两位小姐理论着。

一时间,原本在夜色中沉寂着的游轮在烟花的爆鸣声中开始躁动不安了起来。

伏特加站在侧边甲板的隐秘处,看着从船舱里纷纷跑出来的人,扶着耳机,压低声音略显焦急地向大哥请示着下一步的行动。

琴酒望着甲板上还在不停盛开的烟花,绚丽的光芒透过窗照在他白皙的脸上仿佛又为他添上了一层冷色,他盯着甲板上渐渐多起来的人头,闪着凛冽寒光的眸子在一头银发的映衬下汹涌着难以言喻的杀气。琴酒咬着烟,转身朝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烟云拂过他银色的发丝,他压抑着涌动的怒气,低沉着声音,对耳机后的两人吐出好似吝啬的一个字:

“撤。”

白干已经将狙击枪从窗口上收回了,他站在窗口,静静地听着从甲板方向传来的嘈杂人声,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在甲板上奔跑的小女孩的模样。闪烁的光线时明时暗,给男人清晰的轮廓环绕上一圈朦胧。他拉上连衣帽,抬步走出房门。

……

“小朋友,你的爸爸妈妈呢?”前台的其中一个制服小姐蹲下身温柔着声音向一分钟前刚被一位游客送来前台的走失小女孩询问着,“告诉姐姐,你的爸爸妈妈叫什么名字呀?”

小女孩头戴一个蓝色发箍,一只手将自己的小挎包抱在胸前,另一只手胡乱地抹着从自己脸上那双大眼睛里奔涌而出的眼泪,像是没听到小姐的询问似的自顾自地哭着。她身上的裙子花纹与面料看上去都很是精致细腻,家庭条件应该不算差,小挎包里鼓鼓囊囊地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不过从形状来看,大概是小孩子玩的什么扑克牌之类的小玩意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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