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珠子一转,走到夫人面前行礼道:“霜染竟也丢了5贯钱!太可恶了!”
最后果然在她房中搜到如意锁,白霜染十分疑惑。
白夫人轻哼一声:“霜染,你就别装了,竟敢偷公子的如意锁,来人给我打!”
白霜染抬手制止:“慢着!难怪找不到,原来是他偷钱,不小心弄丢了!如今既已明了......”
“他怎会跑来偷你钱!更何况,他才多大,怎么可能拿得动5贯钱!”
淘气的白景穆恰好跑来看热闹,一听此言,十分不服气。
“娘!孩儿可以!孩儿如今可厉害啦!”
说着便去搬院子里的石头,搬不动便去找小点的,玩着玩着便跑了。
白夫人气得脸色发白,白霜染偷笑一下:“夫人,既如此,按照家规如何处置?”
白夫人喝到:“此事还未查清,怎能妄下定论!”
白霜染挑眉:“哦?”白夫人意识到被识破拆穿,有些语塞。
白霜染轻哼道:“今日之事,有意为之也好,无意巧合也罢,霜染不再计较。至于夫人将我许配给一个花甲......哦不,是‘耄耋’老人之事,霜染感念在心,若不是这一逼迫,霜染如何脱胎换骨?既在同一个屋檐下,霜染也不想撕破脸,但若是夫人依旧执迷不悟,霜染便奉陪到底!”
见白夫人青红一阵的脸色,白霜染伸手送客。
晚膳之时,白霜染也在,紧挨着白鸿昭坐,见白夫人神情一样,借口胃口不佳将自己的饭扒拉给白鸿昭。
白夫人果然急了:“毫无礼节,成何体统!”
白鸿昭则笑道:“无妨,爹怎会嫌弃女儿呢。”
白夫人微微皱眉:好在下的毒不多,这贱人竟如此难对付。
白鸿昭关怀:“为何胃口不佳?”
白霜染坐下叹息:“弟弟如此顽劣,长安城内既有高官仗势欺人,又有五门七望纨绔子弟,他在家中对女儿再怎么无礼,毕竟血浓于水,可出了白府,被这些人欺负了怎么办?”
白夫人瞪着她:这小贱人又耍什么花招呢!
说到这里,白鸿昭也很无奈,整日忙于政务,疏于管教。
见他神态忧愁,她继续道:“不如送他到外面的学堂,让夫子费心教一教。”
“我不去学堂!你这个贱人!休想送我去学堂!”
果然,自古以来小孩子都不喜欢上学。
“景穆!”白夫人虽生气,但也知儿子如此定会被教训。
果然,白鸿昭吼道:“住口!”
儿子如此骂女儿,与当年夫人骂灵诗一样,十分震怒!
“明日便送你到郭府学堂!”
郭家子侄众多,专门设了学堂,白鸿昭早有此意。
他竟是白景穆!看不出来你小子小时候这么欠揍!
白景穆被父亲如此一吼,吓得噤声不语。
白霜染仔细打量着他,是有些相像,只是长大后温雅许多。
然而收到的却是小白景穆憎恨的目光。
好吧,只要你能学好,恨我就恨我吧。
晚膳过后回到房间,白霜染斜倚在方榻上,小南正整理着床铺。
小南讲起丞相府杨小娘子之事,因为偷盗被打残了,得知如今的丞相是李林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