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云欲言又止,白霜染笑道:“看来是真的有啊?后来呢?她人呢?”
“不知。”
“好吧,那夫君会纳妾吗?”
“有夫人在,任何人都入不了夫君的眼。”
“油嘴滑舌!”
“肺腑之言!”这话......好熟悉啊!
此时门外小厮来报:“大公子,好了。”
白霜染一脸迷惑:“什么好了?”
沈青云拉起白霜染向庭院中走去,只见二人房外庭院中,增加了一架秋千。
沈府没有女儿,偌大的院子,却从未架过秋千。
白霜染欢欣的跑去荡悠起来,沈青云笑着跟上,温柔道:“日后夫人依旧可以荡着秋千看书,只是不许再......”随后贴在她耳边道:“不许再看话本子!”
“嘿嘿嘿哈哈哈放心吧。”接着白霜染起身在他耳边回道:“有你在,无需话本子了。”
“你!非礼勿言!”
咋一听,白霜染恍惚一下,这......她向来口无遮拦,沈青云常对她说这四个字。
白霜染正欲扑上去抱他,转头看见旁边的下人。“咳咳!”两声提醒沈青云。
沈青云宠溺的将下人赶走,问道:“夫人要做什么?”
“非礼勿言啊!”
沈青云微微脸红,白霜染踮起脚尖吻向他,柔软,湿热,他顿时心慌意乱。
横抱起她进了房间,关上房门。
丫鬟小厮门笑着嘀咕:“这大公子与少夫人也□□爱了吧!”磕到了磕到了!
二人云雨后,恰逢傍晚时分,白霜染对着梳妆台梳发,突然口中顺出一句诗词。
“日晚倦梳头,物是......”说一半发觉后面太过悲凉,赶紧住嘴。
沈青云追问:“夫人怎么不说了?”
“没什么......”
见她神情有些涣散,沈青云接过梳子帮她梳发。
“夫人倦怠了,那便为夫来吧。”
白霜染望着镜中模糊的二人,有些恍惚,这当真不是梦吗?
随后握住他的手,贴在脸颊上,缓缓闭上了眼睛。与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会刻在心里。
“夫人怎么了?”
她闭着眼睛喃喃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沈青云将她扶起来,紧紧抱在怀中。
几日后,白霜染梳头时,却发觉梳子上多了两行字,是那日她所念的诗。
她拿着梳子跑到书房,举在沈青云书前惊喜道:“这可是夫君所刻?”
沈青云点头:“夫人可还会日晚倦梳头?”
“嘿嘿......不会了。”
“那就好。”
“好啊,原来夫君不愿为霜染梳头,才特意刻的呀?”
沈青云低头一笑:“是夫君说错话了。”
“那......怎么罚你呢?”
“夫人说怎么罚?”
白霜染看一眼沈青云的字:“那便罚夫君将白霜染三字写百遍如何?”
“那么有劳夫人研磨了。”
二人研磨写字,过了许久,终于写完,沈青云拿起来问道:“夫人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