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光亭:“……”
有了傅时骆随时能做出匪夷所思举动出来的预期,谢光亭佛了,现在他只需要静静地等待就好。
傅时骆把秦濯提炼出来的使用重点看完,然后转过头来,得意洋洋说道:“我现在知道怎么涂了。”
微凉的修复液像雨滴一样滴落在淡褐色的丑陋疤痕上,然后傅时骆温热的手指触碰上来,轻轻地把药给揉开。
傅时骆的动作特别小心轻柔,谢光亭觉得自己被傅时骆如珍如宝般小心翼翼地珍视。
谢光亭有些不自在,这种亲近的肢体触碰他从来没有过,他看着傅时骆在光影下越显高挺的鼻子,嘴边那句“还是我自己来吧”终归是咽了下去。
傅时骆给谢光亭上好了修复液,并预约了以后的每一次。
谢光亭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回想起自己答应以后让傅时骆给自己涂药时傅时骆露出的那个傻笑,他的嘴角在黑暗中不由得微微弯起,他不明白傅时骆有什么好笑的?
下一秒他的胸膛就遭到了重击,一只手横在他胸口上,然后傅时骆的整个身躯像是得到了号召,慢慢地蹭了过来,双手双脚像藤曼般把他紧紧缠住。没一会傅时骆呜咽一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这个位置似乎很合他的意,他不动了。
谢光亭眨了两下眼睛,然后合上眼眸,淡定地想,问题不大,只是明天要费点功夫把傅时骆扒开。
现在他每天早上起来就能看见傅时骆的那张帅脸,闻到傅时骆身上即使过去一夜还能残存的浴盐的淡淡香味。
谢光亭也觉得非常神奇,夜里傅时骆滚过来抱住他的时候,他居然没有被惊醒,也许是因为傅时骆没有什么攻击性,被他抱着就像被子盖在身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