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你怎么能因为一次失败就……”
褚知和打了个暂停的手势,“好了不聊这个。”
“好吧,那房子怎么办?”
“再说。”
“不行,怎么能再说?”付承川拿出手机给郴铭发消息,“你别管了,我来帮你处理。”
房子现在是两人唯一的联系,付承川要一刀斩断!
—付承川:你好,既然分手了,就商量一下房子的归属问题。
“那房子你要吗?”他问。
褚知和想了想,“不要。”
“哦好,”付承川接着打字。
—付承川:褚知和不打算要,你如果想买,就按市场价抹零给你,你如果也不打算买,就挂出去。
郴铭的消息回得很快:好,找个时间过户吧。
出乎意料的顺利,付承川把消息拿给褚知和看。
褚知和说:“周末。”
电视里放着早教课,沃尔特看得云里雾里,一直在打瞌睡,它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看的,简直无聊死了。
伊桑已经把拼音学得很好,现在开始学写汉字。
郴铭一直待在褚知和的卧室里,枕头和被子上只有一点阿和的气息,贴得再近也闻不到更多。
他把手机收起来,把床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阿和快回来了。
褚知和只喝了两杯度数不高的酒,身上却沾了很大一股酒味,幼崽耳朵灵,早蹲在门口等着和妈妈贴贴。
付承川摇摇晃晃地坐在沙发上,“哎,电视怎么开了,哦,灯也是开着的……它们还会看电视?简直匪夷所思……”
褚知和的腿被沃尔特紧紧抱住,他一低头,看见俩幼崽睁着大眼睛在看他。
好吧,就当是他生的吧,要不然也不会和自己这么亲。
褚知和先摸了摸伊桑的头,再摸沃尔特,腿才得以解放,然后他牵着沃尔特的触手,也坐在了沙发上。
付承川这时出声了:“妈呀这么亲吗,你救过它们的命吧,是不是它们一睁眼看见的就是你,把你当成它们妈妈了?”
“不是……”
“哎不对,它们这么聪明,一定能看出来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那可能就是单纯报恩,”付承川絮絮叨叨,又调转话头说:“也不一定,万一它们没那么聪明,就把你错当成妈妈了呢,还是要及时纠正!”
褚知和愣了下,迟疑着点点头。
付承川刚悠哉悠哉地靠回沙发上,就被迎面喷了一脸水,吓得他一激灵,酒都醒了大半。
“妈呀!呸!能不能讲点卫生?我又怎么得罪这个大个黑蛋了?”
看样子是两个一起得罪了,因为伊桑的触手也支楞起来了。
【这就是我妈妈!你是坏人!】
沃尔特张开嘴:【我要咬你!】
付承川被黑蛋的锋利的尖牙闪到了,蹭一下跳到沙发上:“它要干什么?要咬人啊!野性难驯!褚知和救我!”
褚知和按住沃尔特的脑袋:“不可以咬人。”
沃尔特乖乖闭上嘴,瞪了付承川一眼,然后扑进褚知和怀里扭了扭,【妈妈……】
付承川拍拍胸脯,总算放心坐下来了,“喜怒无常,不知道哪句话惹到这种不明生物了,还要咬我,哎呀你们抱起来没完了是吧,褚知和,没想到你还有恋丑癖。”
“丑吗?还可以啊。”
“和小飞象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粪坑。”
褚知和:……
两人聊了一会后各自去洗澡,洗完又一起玩了会游戏。
钟表时针指到十。
“十点了,今天就到这儿吧,结束。”褚知和说。
“别啊,打完这局。”
——
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郴铭能根据褚知和的呼吸判断他的睡眠状态,比如现在,床上的人已经不动了,但呼吸浅到几乎听不到,就是还没睡着,起码要等到有一点呼吸声时才可以现身。
十三分钟后,褚知和进入浅睡眠,郴铭走到床边,压低身子,轻轻拿起他的手腕,低头咬了上去。
虽然只注射进去一点麻醉,但也足够让郴铭抱着褚知和睡六个小时。
当然,他不会什么都不做。
昨天他们没在同一张床上睡,作为补偿,郴铭把手伸进了褚知和的睡衣里。
腹部的肌肉薄而韧,他力道很轻地抚摸,一只手环住腰,一只手往上滑,随着指腹捻动,怀里的人发出稀碎的呻/吟,郴铭把鼻子贴在褚知和后颈处,好敏感,只是摸摸就这样叫。
他忍不住加重力道,褚知和扭动了两下,张着嘴喘气,郴铭支起身子,吻在他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