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没放两只毛团子进来,自己进了卧室关上门,打开灯,环视一圈,没有谢萦回的人影。
但青柠味的信息素非常浓郁,谢萦回一定在卧室里。
沈眠似有所感,打开衣柜门。
谢萦回抱膝坐在衣柜里,怀里抱着的都是他的衣服。
光刺的他微眯着眼,抬头看人的眼睛里水光溢出,眼眶很红。
他伸手,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哥哥。”
沈眠心里猛的一痛。
来不及思考,直接拉住他的手把人拉出来,抱着他拍拍后背,安慰道:“我回来了,很难受吗?”
“嗯。”谢萦回手臂紧紧箍住沈眠腰身,带着哭音,“我想咬你腺体。”
他怕伤到沈眠,松了松手里的力道,又想不管不顾直接把人按到床上,用仅剩的一丝理智,再次询问:“可以吗。”
回应他的是沈眠解开衬衣露出脖颈的动作,沈眠把衣服往下拉,手指撬开谢萦回的嘴,摸了摸他的尖牙,说:“可以,但你要轻一点。”
Alpha被咬腺体不是什么好的体验,很痛。
谢萦回也只咬过一次。
……【都删了】
室内昏暗,满地狼藉。
信息素交织缠绕,糅合成暖且蒸腾的味道。
“你是狗吗?”沈眠动动肩膀,身上的咬痕传来清晰的存在感。
他整个人被谢萦回紧紧抱着,沈眠一动,谢萦回不满地收紧手臂,后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插入沈眠发中,按住他的头,吻的又重又深。
俩人靠着营养液过了几天。
期间谢萦回会趁沈眠睡着的时候,给猫狗放粮,再把狗放院子里玩一会儿,回到卧室看见沉睡的人,脖子上还带着定位器,Alpha会油然而生一股诡异的满足感。
他是我未来相伴一生的人。
谢萦回第一次度过一个平缓的易感期,一支抑制剂都没用。
沈眠的信息素极大地抚慰了他岌岌可危的精神,睡一觉起来,觉得信息素浓度在下降,伸个懒腰,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温暖的被窝里,挤进沈眠双腿的大腿被狠狠掐了一把,沈眠咬着牙,扯住谢萦回的头发,“不是说了不准弄进去!”
昨晚做到最后,他直接失去意识了。
易感期的Alpha毫不讲理,只凭着本能去占有,沈眠稍微一动,还有被顶进生殖腔的酸软感,更别提被强硬留存在身体里……属于另一个人的□□。
谢萦回顺势亲了他一口,揽住沈眠的腰半跪着搂住他,自己先下床,借力把沈眠抱起:“我带你去洗。”
易感期还未完全过去,洗着洗着就变了味,谢萦回指腹擦掉沈眠因为崩溃而留下的生理性的泪水,放在嘴里尝了尝,去吻沈眠:“哥哥,你的眼泪是咸的。”
被纠缠着唇舌,沈眠背后是墙,无处可退,只能在人离开的瞬间,蹦出带着泣音的一声:“你有病。”
“嗯。”谢萦回回应,低低地笑,“你是药啊。”
他满足喟叹,额头相抵:“怎么可能放开你。”
被翻转过身,撑着墙面的指尖用力到泛白,热水自上而下,水雾弥漫在主卧的小浴室里。
这几天过的日夜颠倒,等谢萦回信息素完全回归正常,沈眠连着睡了十二个小时。
睁眼的第一件事,先检测谢萦回的各项数据。
信息素浓度降低到平均值,对伴侣的占有欲也不再那么情绪化,沈眠推开靠过来的谢萦回,“易感期结束了,你先别碰我,我需要缓缓。”
“我又不对你做什么。”谢萦回不听,从后面抱住他。
沈眠忍着腰腹的酸,掰开他的胳膊起身,回头白了他一眼,“这句话你三天说了九次,我是什么很不长记性的人吗?”
被掰开的胳膊再次缠上来,胳膊主人一用力,把沈眠带回床上,“我真的不做什么了,再躺会嘛哥哥。”
这一躺就躺倒日上三竿。
沈眠吃了几天营养液,已经快吃吐了。
他迫切的想吃一些正常食物。
午餐是谢萦回叫人送来的,比较清淡,沈眠吃完饭又吃了点水果,有点撑,又实在懒得动,瘫在沙发上发呆消食。
时间差不多,沈眠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狂喷阻隔剂,去了基地。
基地一切如常,几个十几二十岁的青年叽叽喳喳地分零食,孙娅给沈眠塞了一包果冻,并且表示教练我想喝奶茶。
沈眠看了眼孙娅的奶茶专属日历,喝奶茶的周二被画了红色标记,今天周六,他拿手机每人点了一杯奶茶。
BGT第二场比赛,在自己主场馆,二比三惜败。
洛可可安慰他们说胜败乃兵家常事,被几个少年围着起哄让她请客去吃火锅。
怂怂早上起来精神很差,还流鼻涕,谢萦回带着去医院了。
沈眠有点担心,打了个招呼,先回去了。
小狗没了平时活蹦乱跳的精神劲儿,恹恹地趴在垫子上看沈眠。
谢萦回说已经喂它吃过药了,就是感冒。
最近天气超级好,春暖花开,谢萦回趁着周末带他去公园玩,怂怂跑太快,脚一滑掉水里了。
他拍拍怂怂脑壳,无情嘲笑:“笨蛋小狗。”
怂怂小声呜呜抗议,伸舌头舔舔另一边沈眠的手。
沈眠给他开了个罐头,“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开个零食罐头吧。”